—!”
全身的鸡皮疙瘩都冒了出来,被这个魔王触碰的感觉在内心的排斥下可怕到了极点,一护大叫一声,爆发出了身为最强驱魔师的力量——一般情况下绝不会使用的,副作用严重的终极领域。
“伤脑筋。”
男人轻声说道,手掌虚虚一按,张开的领域宛如气泡一样破碎掉了,只在空中散落五彩的流光。
领域消散,副作用却没有,四肢痉挛,一护几乎咬破了嘴唇。
——极致的疼痛在身体内部爆开,五脏六腑都要被这番尖锐的痛拆解成碎片一般。
“这个力量对你而言还太过勉强了,身体受不住负担的。”男人握住了他的手,一护感觉到一股暖流从连接的所在涌入,温暖地慰藉着疼痛的肢体和内脏,一护喘了口气,彷彿从要淹溺他的水中被捞出,呼吸到了珍贵的空气。
浑身漫开无力的酥软,而额头已被冷汗湿透。
“不用你……假好心……”
白哉为他去擦额头的汗,“何必,力量就是权力不是吗?我以为你一直认可这个真理,结果你才是最不肯承认的那一个吗?还是因为一直以来你都足够强,没有受到力量的压迫,才能认可,一旦自己变成弱的那一个,就不愿承认了?”
“一护,我喜欢你的倔强,但你也得承认我的权力。”
“我比你强,所以我要拥有你。”
俯身在上方的恶魔低声说道,他拥有美好端丽的姿容,身上散发出的黑暗和压迫却令人无法呼吸,黑暗不见底的眼中燃起了火光,那是贪婪,是慾望,是令人窒息的佔有慾!
一护死命地咬紧了嘴唇制止住那本能的颤抖。
他该认清现实,但是做不到。
面对身体的威胁和面对尊严的威胁一样严厉,迫在眉睫,连呼吸都为这可怕的前景而堵塞住了。
压在胸口,沉重到禁止呼吸。
“我……我只属于我自己!”
他咬紧牙关,“我的心,我的灵魂,不会从属任何人!”
“不,你属于我!”
男人再度吻了下来。
这一次,不容他反应地堵住了唇瓣,沉重地压迫着唇肉,一护感觉到自己都快被压扁了。
“唔唔唔……”
唇瓣碾压着,火烧一般的触感,一护分不清到底是原本就有的温度,还是太过排斥太过耻辱而泛起的热烫感,他摇着头,想要摆脱这难受的触感,男人却不依不饶追逐上来,用舌头舔着唇皮,并且用双手固定住他的头颅不给移动,唇上游移的触感下流极了,一护死命双手去推,去捶,坚实的胸膛却压根推不动,打不痛,双脚去踢,男人却趁机沉下身体,嵌入了他的双腿间,将双膝压地合不拢来,这下两人下体都贴合在了一起,下腹顿时泛起一阵怪异的酥麻,浑身鸡皮疙瘩乱跳不已,到底是没什么经验的缘故,他忍耐不住地叫喊起来,“不唔唔唔唔……”
舌头瞬间狡猾地从略略开啟的唇缝间鑽了进去时,才知道开口就会吃大亏。
!!!!!
很甜。
即使抗拒着不愿意为自己打开,那玫瑰般鲜润的嘴唇却是柔软而甘甜的,在齿间化开,祂虽然千万年间都不曾恋爱过,但身为淫慾之主,他经歷过的性爱却无以数计,接吻什么的技巧自然不在话下,只是……技巧归技巧,心情的变化带来的感受却比任何技巧都不可思议地带来快乐,光是这么吻着,触着,快乐就从心底里泉水般涌现,咕嚕咕嚕冒出了水花,果然……爱情才是快乐的源泉!
这么想着,他用舌尖碾压着舔舐着青年柔软甜美的唇瓣,沉醉的品尝,无视青年无用的挣扎踢打,趁机全面嵌合进去,下体相贴,略一廝磨,麻痹的欢乐就翻涌上来,而青年也溢出了破碎而甜美的嚶嚀,被他尽数吞含,然后轻易鑽进了不愿开啟的嘴唇,尝到了内里湿腻柔滑得不像话的甘美。
我的一护……果然是最棒的……
居然……舌头都伸进来了……
那触感蛇一般滑腻,噁心,透出极致的贪婪……
一护狠狠地咬了下去,心跳瞬间加快,想着能趁机给这该死的魔王一个教训,他甚至激动了起来。
但居然咬不动。
还差点崩了他的牙,牙齦酸痛得要死。
该死的魔王了不起啊!舌头都这么硬!
一护气得眼泪都要出来了!反抗无果,被男人的舌头进入到了口腔深处,几乎要抵入咽喉,怪异的酥麻和火热从所过之处漾开,浑身一下就要冒汗了。
黑暗之主却十分享受。
舌尖四处逡巡,将内里的粘膜一一刺激,寻找出会让青年颤抖的所在,然后才心满意足地顶弄着青年急促不匀的呼吸,捕捉住了步步退却的舌尖。
“唔……”
酥麻从舌尖漫开,廝磨间,漾开的甘美宛如蜂蜜的浓醇,甚至脊椎都发麻了。
“一护……”
含糊地唤着,越发深入地索求,手臂环住了青年细韧的腰收紧,手掌也抚上了他清瘦的背,上下摩挲着。
“唔……唔唔……”
快要……呼吸不过来了……
一护绝望地抵御着黑暗之主撬开嘴唇的舌头,但只要相贴的下体略一涌动,难言的酥麻就从下腹漾开,松懈了他凝聚起来的力道,再难将那固执的舌拒之门外,而不得不被那可怕的气息深入到呼吸深处。
真的……好噁心,可怕极了……
可心灵的排除却传达不到身体上,相反,身体背叛了意志地,在执拗的深吻和上下其手的抚弄下热了起来,甚至,在魔王吮住自己的舌尖的瞬间,脑海有那么一瞬的发白,再度找回意识的时候一护甚至不记得吻了有多久,只感觉嘴唇和舌尖都麻痹了,传来肿胀的感觉,而下腹凝起了焦躁的火焰。
意识到这一点时一护浑身僵住了。
居然……有了反应!
魔王顿时更加热情地吮吻着他,抚弄着他,下腹一下下向前涌动,廝磨着下腹充血的器官,一护被覆盖着,压制着,无法动弹无法反抗也无法逃避这可怕的,鲜明的感官,从舌尖那兇狠的纠缠廝磨中,一护甚至觉得自己都快被这恶魔吞吃掉了。
“一护……很有感觉呢……”
良久,魔王抬起了头来,他的唇有着瑰丽的顏色,跟洁白如新雪的皮肤辉映着,衬以乌木般的黑发……是白哉纯粹柔软的情所没有的妖嬈靡丽,唇间拉扯出几道淫靡银丝,一护厌恶地撇开了头去。
“身体有感觉又怎么样?以为强迫就是得到,魔王的段数也不过如此!”他这么尖锐地嘲讽道。
扣在下頜的手指猛地收紧了。
生气了吗?被激怒吧!寧肯是被残暴地对待,也不要……这般,如情人交缠,被撩起感觉……
“不愧是我看上的人类。”
魔王却笑了,讚许地这么说着,不曾显露一丝怒气。
“但激怒我是没用的,这一次,会让一护舒服。”
令人惶恐的发言中,温热的指尖拨开了一护胸口散乱的襟。
有条不紊,他俯首亲吻着一护侧过头去而露在他眼前的耳垂,一边将睡袍从一护肩头往下褪去。
怎么办?怎么办?
激怒不了,又逃不掉……难道真的要在这魔王面前露出丑态吗?如果自己也沉沦进去,像上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