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年与他笑得开怀,自从踏进这里他都没怎么见过,监控里所有的场景他都仔细研究过,几乎每一帧沉年都是快乐的。
他是谁?扶宴,烈域之首。
一个女人而已,他要什么得不到。
十五天,他用十五天想把自己复盘明白,最终得出的结论竟然是该死的吃醋,吃自己好兄弟的飞醋,即使御誊和沉年两个人也并没有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
一见钟情也好,沉迷她的身体也好,他就是想要把她留在身边,不管是哪一种方式。
自小锋芒毕露的男人,道歉的方式就是让沉年像摸狗狗一样抚顺他的头发,也抚平了他这几日焦躁不安的情绪,扶宴也不想解释的更清楚。
少年傲娇的为爱低头也是低头。
“陪我睡一会儿?”扶宴用的是问句。
“我刚醒。”沉年真的不想在这压抑的空间里睡觉,口不择言就是一句。
“我下楼给你煮粥,可以吗?”
“好,去吧。”难得扯着嘴角挤出一个笑容,扶宴也知道她这几日作息应该非常规律。
肌肤之亲后这样素的对话也显得他特别禁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