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小心喔,我明天就回去找你。」宿悠祤不自觉勾起微笑,听着对方柔嫩的声音,自己的心里很是满足。「我要去忙了,可以给我一个吻吗?」
「姆嘛!」林緹茵眼睛一转,做出回应。
「你真可爱。好啦,我得走了,掰掰。」宿悠祤没有听见对方的回应,心想林緹茵大概捨不得掛电话吧!于是宿悠祤又补了一句。「我爱你,小茵。」
掛掉电话之后,宿悠祤将耳机放在口袋,跟着接待人员过去。他们带宿悠祤站上台,要求他多少说些什么。
「嗨~抽空来参加真是有劳你们了。不过,今天我不接受公事的谈判,麻烦各位就当来吃东西、聊天的就好。」宿悠祤笑了笑,用开玩笑的方式警告大家。
「那么,请新娘进场吧。」宿悠祤也不顾主持人慌张的模样,自己说出这句话,给全场一个近乎完美的微笑。
大厅最后方的门被敞开,亮眼的光芒照射进来白光之中的是一名穿着白纱的美丽女子。她脸上画着淡妆,保留住她清秀的面孔,淡粉色的双唇衬出她的樱桃小口。她的发型不如以往的保守,改成一个较为华丽的发型。萧露芩身上戴满饰品,气场相当优雅。
萧露芩一步步走向舞台,而宿悠祤走下台阶,在前方迎接对方。
「嗨,我亲爱的新娘。」宿悠祤微笑着,伸出双手招待对方。
「这样还挺尷尬的。」萧露芩笑了笑,微微歪过头。「好吧……我是说,嗨~」
宿悠祤静静的看着萧露芩,他想像过自己结婚时的感受。他原本以为自己会看着对方,遗憾眼前的女孩不是林緹茵,然后想像着林緹茵穿上婚纱的样子。但实际上他却没有这么做。
萧露芩比自己平时见到的还美得多。并不是因为化妆,也不是因为装扮,而是今天的萧露芩久违的开心微笑了,从宿悠翔死后,就没有这样了笑容。
「我从没想过你有多美。」宿悠祤搂着萧露芩的腰,慢慢地低下头。
「你什么时候学这一套的?」萧露芩睁大眼睛,有些讶异,显然是对宿悠祤那番话说动了。
「可能是你教我的吧!」宿悠祤笑了笑,亲了萧露芩。
要说这个吻不长,是远远比不过他与林緹茵的深吻;要说这个吻长,宿悠祤从未如此认真的亲吻过萧露芩。或许是体内的雄性荷尔蒙作祟,宿悠祤被眼前的女人深深吸引,或许这就是几年前宿悠翔对她的热情。
「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的了。」宿悠祤替她套上戒指,又在对方指尖印上一吻。
「当眾讲这种话好吗……」萧露芩红着脸,在粉底下呈现淡粉色。
「怎么不好?」宿悠祤歪过头,又亲上一口。反其道而行的宿悠祤,看起来特别得意。「不觉得这样很有趣吗?你看他们的表情。」
宿悠祤勾住琴萧露芩的手,拉着她坐上高级的沙发椅。
婚礼过程中有许多人来回敬酒,用些祝福词讨好对方。毕竟,结婚典礼过后,宿氏就归他所有了。
宴会顺利举办完之后,宿悠祤和萧露芩让专属司机载回家。他们像平常一样搭着电梯,彷彿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
萧露芩还在思考事情,对于一天的工作,她不晓得该如何弥补。要是副手在的话还可以替她分担,但孤身一人的她只觉得独木难支。
「你怎么站在这里?」宿悠祤在停下脚步的萧露芩前面晃了晃,想让萧露芩回。
「嗯?你之前不是都让我住这……?」萧露芩还没有意识到他俩已是夫妻的事实,靠着以往的直觉走到了客房门前。
「哈哈!你可是我妻子,再怎么说第一天也要睡我房间吧?」宿悠祤揉揉对方的头,揽起对方的腰,向自己的房间推去。
「我想说……你可能要和林緹茵一起……」萧露芩急忙解释着,不想让宿悠祤见笑。
「怎么?不想和我洞房吗?」宿悠祤拉着对方进到自己房间,随即回过头抱住对方。
宿悠祤把门锁好。待在自己的房间中,使宿悠祤有种安心感。这房间就像他的领地,一般人是不能进来的,至今有幸参观房间的人屈指可数。
再宿悠翔死前,宿悠祤也不是这般偏激的人。宿悠翔的死改变了很多人、很多事。宿悠祤不在像以前一样有话直说,他变得不好相处,成天认为别人想从他身边夺走什么。不仅如此,那事件过后,宿悠祤和萧露芩变得很讨厌反抗军,也从此走上愤恨得不归路。
「那你准备好了吗?」宿悠祤歪过头,把对方压上床铺。他不敢说自己会爱上自己眼前的人,也不敢保证此刻的他对林緹茵是百分百的忠诚。
嘴上是问着,但宿悠祤早开始脱去衣物,露出精瘦的身形。宿悠祤压抑不住自己的情慾,他甚至怀疑是否有人在他的酒水里下药。
「等等!」萧露芩一手挡住自己的眼睛,一手推着对方的脸。
「嗯?」宿悠祤含住对方的手指,曖昧的问。
「是不是应该……先……洗个澡……」萧露芩有些混乱,不知道该怎么逃避这种窘境。
「婚礼前不是才洗过吗?」宿悠祤显然有些不开心,随后灵机一动,勾起坏小孩得逞的表情。「你该不会……」
宿悠祤拉开对方挡着自己的手,将嘴贴到对方耳边。「到现在还在害羞吧?」
「那、那又怎样?」萧露芩害臊的别过头,逃避对方的目光。她也不是对这件事没有经验,但她还是无法对这种事释怀。「瞧不起我啊?」
「没呀,你很可爱。」宿悠祤不再压着对方,温柔的亲了她的脸庞。「去洗澡吧,别让我等太久喔。虽然夜晚很长,但我的耐心可就……」
「知道!」萧露芩按住有些脱落的衣物,踉蹌走像浴室。「还有,那个……不要进来偷看。你以前这么做过……」
宿悠祤一笑带过,不打算回应对方。
???
流水冲刷着自己,萧露芩椅在浴池中,想尽量拖延洗澡的时间。
并不是讨厌这样的事情,只是有所疑虑的她,没办法专心致志在这件事情上。她觉得很对不起宿悠翔,当时的山盟海誓化为乌有,如今,她属于别的男人。当时的回忆接踵而至,各个歷歷如绘,一一刺痛她的心灵。
如果没有反抗军就好了。如果没有反抗军,她现在一定还跟宿悠翔待在一块儿,每天都活得相当愉快;她现在一定还是和同事们坐在办公室,日夜为国家奋斗。然而现在的她应该要感到很快乐,却怎么也笑不出来。
「悠翔……这样好吗?我没有辜负你吗?」萧露芩趴在浴缸上,暗自啜泣起来。
「『就算我不在了,你也要过的快乐喔!不对,你要过得更加幸福,这样……我才不会捨不得走……』」
临终前,宿悠翔依旧掛记着自己。不是对死亡的恐惧、害怕,而是对自己满溢而出得爱意。萧露芩多希望对方埋怨几句,留下一些让她復仇的目标,但对方只希望自己活得比之前更加幸福。
「悠翔……现在的你幸福吗?我好想你……我好爱你……」萧露芩止不住的泪水流进浴缸中,与自来水一同溜进排水孔,像命运一样,再也捉不回来。
记得自己第一次见到宿悠翔时,只觉得对方是个相当文静的男孩,和自己结然不同。要去和宿家的兄弟会面,也只是家人的安排,自己没有特别的意思。
「我是萧露芩,今年九岁。」萧露芩和对方点点头,和家人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