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周则分手后,沉岁到酒吧里寻欢,没成想却给自己喝到烂醉,站在洗手池边抱着好友徐孟怡哭得肝肠寸断。「请记住邮箱:ltxsba @ Gmail.com 无法打开网站可发任意内容找回最新地址」
“好啦好啦。”徐孟怡揽着沉岁的肩膀,另一手抽出纸巾帮她擦眼泪,“周则那种极地冰雕有什么好的?分了就分了,天底下男多得是呢。快别哭了,乖,喜欢什么款的,待会儿姐姐给你点一个,今天姐买单。”
可沉岁却直摇,撇着嘴
只往她怀里靠:“我不喜欢男
了……他就只想睡我。”
说话的时候,沉岁半扬着视线,顶暖黄的
灯光打落进她瞳孔,在泪花中折
出细碎的金色微光,和眼尾下被泪水晕开的棕黑色眼线对比鲜明,像乌云上方,遥远闪烁着星光。
一瞬间看得徐孟怡这个直都有点儿晃。
急忙笑了一声掩饰尴尬,随开玩笑应和:那喜欢
?看上我了?”
然后才反应过来沉岁这句话的意思:“等一下,你说谁只想睡你?……周则?”
“唔……”沉岁还是迷迷糊糊的,眉轻轻蹙了起来,闭着眼睛把额
抵到徐孟怡肩膀上,又开始啜泣:“周则应该就没喜欢过我这个
,只是喜欢我的
体……”
醉意朦胧的声音里掩藏着几分哭腔,显得格外委屈可怜,娇弱惹心疼。
这副模样正被站在洗手间门后的牧子易尽收眼底。
他原本只是出于礼貌,洗漱台那里孩子哭得昏天黑地,他这么个大帅哥走过去,
家难免尴尬无地自容,于是
脆等在门后抽支烟,打算等她被朋友哄走再进去,没想到却听了这么个八卦。龙腾小说 ltxsba @ gmail.com
他站的位置正好,在暗处,两还都是侧身对他,让他的视线可以肆无忌惮。从细高跟上盈盈一握的赤
脚踝,顺着细直的长腿,绕到被紧身裙裹住的翘
,最后紧紧落在那一截蜂腰上。
牧子易勾了勾唇角,扯出一抹兴味盎然的恶劣笑意,伸手从裤子袋里摸出手机。
洗漱间里的徐孟怡被好友脱而出的虎狼之词震得不轻,努力忍了忍,还是没忍住,小声问出
:“那周则在床上怎么样?……厉害吗?”
不怪她这个时候没道德,借着沉岁发酒疯不清醒的机会八卦,实在是周则平里的形象过于冷淡禁欲了,还挺……反差的。
徐孟怡是周则大学里的学妹,她学的时候,周则就已经是校内的风云
物了。外貌出众,成绩优异,在法学院新生欢迎典礼上穿着黑西装代表优秀学长送寄语时,被
偷拍发上了表白墙,评论转发刷了近千条。
那时候周则就挺冷漠的,对前来示好的生拒绝得毫不留
。据说他生病时有
生做了
心便当去看望他,结果周则当着对方的面就把饭菜倒进了垃圾桶,拿着空饭盒直接递了回去。因为这副生冷不近
的行事作风,在校内树
论坛还狠狠引发过一波恶评。
这样的周则,这会儿却被沉岁描述得颇有点虫上脑,实在是让
不得不想追问几句。
只是徐孟怡想不到,她这番话正被原封不动的录进了视频里,发给了她八卦的正主,周则本。
周则眉拧着,脸上都疲惫,瞥了眼亮起的屏幕上牧子易的名字,却懒得点开。
鬼知道他又去哪儿犯浑去了,发来的是哪家会所的牌,还是什么地下
易的猎展览。
紧跟着又弹进来条文字消息:“周公子,你这位前友对你评价可不怎么样啊。”
周则这才把手机拿起来,一眼就看见视频截图里那个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身影。
沉岁趴在另一个生肩
,一边摇
一边抽泣,面对这个直戳私密的问题回答得直白又委屈:“周则……周则他太快了,我不太喜欢。”
“快?!”视频里的徐孟怡反应比周则本还激烈,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小声念叨着:“不至于吧,听说周则业余
好练过泰拳,体力应该不错吧……”
但她明显更相信沉岁,毕竟有实践才有真理,于是摇着脑袋狠狠感慨:“真是不可貌相,年纪轻轻就早泄……怪不得他从来不参加那种局,以前还以为他
冷淡,难不成是知道自己不行?”
然后恨铁不成钢的看了眼沉岁:“也就唬一唬你这种小处。听姐姐的,这种黄花菜咱们可不能要啊!”
沉岁这时候抬起,像是想补充两句什么,结果一张
,呕意上涌,猛地对着洗手池
呕了起来……
徐孟怡便顾不上教育了,赶紧帮她拍着后背。
视频里近处传出两声低低的哼笑,便戛然停止。
周则懒得理会牧子易隔着文字都能透出来的贱兮兮嘴脸。
其实他知道沉岁那句话是什么意思,每次他弄她弄得凶了,沉岁便会被快感刺激得濒临崩溃似的,哭着叫着求他慢一点。
但周则这会儿没心解释。
他随手将手机放进裤袋,便起身去穿外套,直接出门去发动车子。
酒吧里,牧子易吊儿郎当地瞥了眼手机屏幕,只见上面净利落的两个字:“地址”。
啧。他撇了撇嘴,抬起眼皮又看了洗漱池边的沉岁一眼,这才给周则发个定位。
然后把手机揣回袋,摸出颗烟,转身往门外走去。
周则冷冷瞥了眼手机上发来的定位地址,色却不见松懈。
他心里莫名地憋着点火气,发现沉岁单方你提出分手,还拉黑了他的联系方式、退了他租给她的公寓时,他都没觉得生气。
他太清楚牧子易是什么意思了。
给他发消息,故意拱火看热闹是一层,也是想试探下他是不是真的分手了。
要是他真的气急败坏,大骂着让沉岁滚远点儿,那牧子易恐怕也不介意趁着小姑娘伤好好哄一哄,争取今晚就直接把
哄到床上去。
沉岁对男的
吸引力,周则最清楚不过。
何况对方还是牧子易,平常就玩得花,他们那几个,一个流睡也是家常便饭,未必就知道懂事儿地离他的
远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