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桥将一块方糖放进咖啡。
「呵…」
「桥!你又捉弄吾!」
天色逐渐暗了,七人在市中心胡乱走看,一阵诡譎的鐘声响起。
「墨墨...我觉得怪怪的...」
「怎么了?」
不知那来的人们突然往他们攻击,雨墨轻巧的闪避。
「我做了什么不得体的事吗?」
见拳头起不了作用人们纷纷拿起武器,见状况不对雨墨立刻将珞樱推向濡羽。
「快逃!能跑多远就跑多远!」
新桥挡下往濡羽脑门上的攻击。
「光雨墨一个可能不够,你们先走。」
濡羽还在犹豫着要留下来。
「你如果留下来谁护着珞樱?快走。」
新桥挥拳又打昏了一人。濡羽终于走了。
「为何突然攻击我们呢?」
雨墨不怎么攻击人,而是拼命闪避,新桥不同他打昏了所有攻击雨墨的傢伙。
「天晓得,这个应该可以算做实战吧?」
新桥又打晕一人夺过他手中的菜刀冷不防的就往人的四肢砍。
「挺锋利,雨墨。」
「?」
雨墨才刚把人们做为武器的长铁棍夺过来,新桥凑近雨墨背部。
「打死了算我的。」
「别开玩笑啊…」
雨墨叹气。
五人来到一处住宅区,这里的人们不攻击人而是自相残杀,而且越往内部人就越多好像是又什么宝物在那里不想人家碰一样。
「这真是…」
珞樱捂住眼睛什么都不敢看只知道要跟着濡羽走,濡羽推开珞樱闪过从背后劈砍下的斧头,就这么一推珞樱的身边只剩下翠河,濡羽和月白乌羽留在原地不停的防御攻击。
「走吧,找个安全的地方。」
翠河拉起珞樱的手向海边跑去,在此同时雨墨那里的人群已经被两人打趴下。
「...实战最好长这样啦!」
新桥沉默了一会随即说:
「对,敌人太弱了这跟本比打沙包还不如啊!」
雨墨叹气放弃与新桥交谈。
「快走吧,免得待会他们醒来。」
新桥向着一栋白色的建筑物走去。
「雨墨,我不懂啊…我们身上发生了什么?一翠河他们到底是谁?还有你们到底瞒着什么不让我知道?」
雨墨避开濡羽的视线。
「这些问题我比你更想知道。」
语音刚落大地突然散发一阵血光,不久前才被濡羽砍死的人们竟然站起,张开血盆大口向两人一步步逼近,两人只能不断挥动手中算不上武器的道具,没有居民因看见满地血水而退缩,他们本身就不是活物当然也不怕死。
「如果不是人类的话就可以用这个了...」
雨墨丢下手中铁棍躲到新桥后方,双手飞快结印,原本空无一物的掌心凭着空气竟烧出深沉黑色的焰光。
「业火听令,岛上所有对我们抱持恶意的全数烧毁!」
双掌拍向地面,火焰以雨墨为圆心向外燃烧,待到火焰熄灭时新桥不敢相信的看着雨墨。
「我果然很怪,对吧?」
雨墨自嘲一笑,新桥虽然震惊但立刻就冷静下来。
「我们生来就不一样。」
新桥摸了几下雨墨的头。
「但我们不该偽装自己来迎合社会,而是这个世界应该要像我们一样做自己。」
新桥把雨墨抱到自己肩上。
「好了,去找濡羽他们吧,你有带手机吗?」
「有…」
那瞬间一股平静的气流从两人脚下窜过,不过无人发觉。
《濡羽、月白、乌羽那边的状况》
不知从何而来的漆黑火光烧毁挡在濡羽前面的人们。
「走吧,去看看前面有什么?」
越向那栋建物走就越觉得那建物似乎也在向后,终于在踏过一条不起眼的红线后三人才发觉他们刚才要前往不地方不是什么雄伟的建筑而是一块刻着未知文字的石碑。
「这写的是什么啊…」
濡羽拿起手机将石碑上的文字拍下来。
“说不定雨墨会知道吧”濡羽暗自想到,月白环顾四周。
「这不是…」
「地狱里用来防止人类灵魂脱逃的阵式。」
地上不祥的血光还在闪动,乌羽举起斧头。
「破坏阵眼就行。」
正当斧头要砍下时石碑竟发出悲鸣,乌羽和月白立刻捂住耳朵,而濡羽却一点事也没有。
「这还真是…」
「进来的不能是人,破坏阵眼的却不能是鬼…这到底是想干嘛啊…」
乌羽把斧头递给濡羽。
「毁了他,或是我们毁在这里。」
濡羽深吸一口气,依言将石碑砍碎,随着石碑破碎一阵平静的气流散出安抚了整个岛屿的人魂。
「好了…」
乌羽松了一口气。
「现在去找那四个人吧。」
《珞樱和翠河那边的状况》
翠河拉着珞樱的手跑到海边,一座高大的白色灯塔矗立在那里,一群人阻挡他们前进的路。
「可恶…」
翠河咬牙,侧着身子往人群一踢,好几个人就这么被踢飞出去,珞樱不停颤抖人们改变攻击目标往珞樱那靠去。
「不…不要过来!」
珞樱大叫,水晶发饰上的花裂了一小片花瓣,碎裂的水晶粉尘射向人群眼珠,同时珞樱身上也散出呛鼻黄雾。
「什…!?」
翠河马上用自己的袖子捂住自己和珞樱口鼻,但是珞樱丝毫没有受黄雾影响,人们尽数倒下。
「小姑娘,没想到你有这种能力。」
「不要和墨墨说。」
翠河眨两下眼睛,俏皮的将手指摆在唇下。
「也不要和月白乌羽说我有这种怪力。」
两人相视而笑,为了躲避人群两人决定进入灯塔内部,灯塔内陈列各式古代书籍,正中央有一张桌子及一封陈旧的信,高挑的女人沿着灯塔内的阶梯走下来,翠河戒备着那女人。
「不用怕,我是因为不想参与外头的杀戮才躲在这里的。」
「是吗?」
翠河见女人释出善意紧绷的情绪缓和下来。
「上来吧,那边那个女孩如果你想看那些书就看吧,不要弄坏就好了。」
踏上阶梯时翠河突然问:
「你不是人类对不对。」
女人抿嘴笑。
「彼此彼此,那么有猜到我是什么吗?」
翠河摇头。
「是付丧哦,刀子的付丧。」
灯塔上方有一把年代颇为久远的大太刀,翠河指着大太刀问那女人。
「那是你?」
女人点头微笑道:
「嗯,如果你可以灵活的使用我,我就让你带回家。」
「真的?」
翠河兴奋的跑到大太刀前举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