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盐边和青柠是据说是为了拟合泪水的酸涩和与情人永远分离的悲戚。
“再来一杯。”烈酒入喉,同苦涩与酸楚一起,烧出白色的光晕。
More.她又干掉了一杯,只用了一口,More.她把钱包里的所有现金都倒在了吧台上。
More.调酒师调一杯,她喝一杯,直到酒吧外的警笛声响起,她已经连喝了二十六杯,站都站不起来,还好没做出什么袭警的举动。
摔话筒的事情媒体还没鞭尸完,超速的新闻又来了,除了关系好的几家媒体,其余的报纸和新闻媒体不遗余力地大肆谴责她的行为,《太阳报》说她精失常、《晨邮报》说她盛名之下,其实难副、《马卡报》和《队报》又鞭尸了她之前的几段恋情,称她是“世界上所有足球运动员的情人”,还有几家小报,恶意揣测她是不是被才娶了妻子的卡卡当面拒绝了,借酒浇愁。
她看起来就那么没有底线吗?
禁令解了之后,她索性搬到了纳什维尔,和泰勒住在一起,反正泰勒的每处房产都给可可留了单独的房间。
她还曾开玩笑说,“两个被媒体诟病集邮成瘾的女人住在一起,你的房子会变成魔窟的。”
Ty强势地替她挡下了所有采访,警告各路媒体,禁止一切记者打扰可可的生活,否则就等着对簿公堂。
可可浑浑噩噩地过了一个月,愧疚啃噬着她的心脏,她对那孩子的死没有责任,她知道,她愧疚的不是他的死亡。
她一直在犯错。
她一直在寻找那些零散的、熟悉的影子,就像一块块拼图,让她得以从部分中窥见全貌。
她大错特错。
“Tylor,我想我应该认真谈场恋爱了。”
“谢天谢地,你终于回来了。”
“…别用那种老母亲的眼看我,ty,我就比你小六岁,四舍五入我们是同龄人。”
当可可和泰勒终于并肩出现在美国街头时,记者们的长枪短炮早已按捺不住了。
“我很好。”可可笑着面对镜头,眼线微挑,红唇轻扬,新剪的安吉丽娜茱莉同款帅气短发又A又飒,狂野又性感,仿佛她就是为镜头而生的,“你们并不需要我粉饰太平,我也不会说很多冠冕堂皇的话,那些话我在推特上都说过了,有需要的可以自己找。如果说这次疫情改变了我什么,那就是我明白了一个道理。”
“人的一生会错过很多事情…”
当时在场的很多记者对天发誓他们看到了她眼中有泪光一闪而过。
“…所以别浪费时间了,这么多人聚在一起,活着不好吗?”她对着镜头比了一个食指,“老娘要回家了。”
[我很抱歉以这种方式认识你]
[谨以此章,纪念那些离开我们的人]
[他来过,他爱过,我记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