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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他都已经叫我们到他的教员室才训话,很给脸子了。难道你还想要自挖坟墓吗?你不要,我要呀。
nson的怒气凝化了周间的空气,快要到了能目视的地步了。同学们见到nson的模样都纷纷左右让路,留下很大的空间给我们,如入无人之境。就连刚刚跟着我们的同学都不敢跟来。
然而……
他刚刚不是说到教员室吗?这个方向……
跟着nson踏入学生禁用的升降机,然后再多走了一层楼梯直上……天台?
nson用锁匙扭开了门,大力一推,然后走了出去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长叹一声。
刚刚的暴戾和气势都骤然不见,留下的是像平日一样懒洋洋的他。
我跟鱼蛋头都一头雾水,傻了眼的站在门口。
nson忽然转身过来,把天台的锁匙抱给我,说:「这地方归你了。我已经跟校长打了声招呼,这地方除校工和你外,再无他人。」
「所以说……」
「呀,刚刚在做戏了,是戏而言,不然我真的不知道怎样救你。老实说我真的闭得很辛苦呢,入面甚么也没有,很虚。」
nson找了个位置,就这样躺了在地上,仰望天空。
原来只是虚惊一场,吓得我和鱼蛋头以为做错了甚么事。本来经崩紧的一轻下来,连脚也松了下来,一鼓脑儿地坐了在地上。
「你刚刚的戏很真呢!我还以为死定了。」鱼蛋头喊说。
「是吗?其实我平时对你们很多时都是假生气的。认真就输了~」nson说。
「……」
果然是戏剧老师!
我慢慢地走到nson的身旁坐下,仰望天空,说:「谢谢。」
nson没有回应,就一直的耍酷看着天空。
「那么为甚么也把我叫来?」鱼蛋头。
「跑腿呀。一盒柠檬茶,谢谢。」
我也跟着说:「一共两盒!」
鱼蛋头没好气的转身就走,然后又忽然探头回来,问:「我能用升降机吗?」
nson坏坏地笑,说:「除非你脚受伤了。」
「明白!」鱼蛋头兴奋地跑下去。平日又不见得他脑筋能转得这么快,这些偷懒的技俩可聪明得很呢。」
还有,我身旁这个不三不四,永不按章出牌的老师,有时真的好像非常不靠谱,但当有事发生时,却是最靠谱的一个。
「喂,欧阳子健,你抄功课这件事可别以为我会算。」
「……」还有就是功课方面真的很认真,绝不放水。
「你真的决定了要走这一条路了吗?」nson问:「这是一条不归路你是知道的吧?」
「嗯。」
nson偷偷的看着我的表情,说「决定了就好。不要反悔。」
篮球场上的声音吵得连身在六楼的我们也能听得清清楚楚。一月的风是有点凉,然而,我也是现在才知道,躺在阳光下的地板是这么温暖的。
「nson。」
「?」
「你下一年真的要到英国读书了?」
「嗯。我也要去追寻我的梦想去。」
「会回来吗?」
「会。」
「甚么时候?」
「说不定。」
「……」怎么说也好,这么好的老师下一年就不见了,有点可惜。
「你会打算读些甚么?」我问。
「neroscence。」
「……」我无奈地看着他,说:「讲人话。」
「哎呀,子健,当明星英文也要好的,不然会被人笑。」nson坐起来,说:「中文应该是精科学吧。」
「甚么来的。」
「……」nson用睥视的眼看着我,说:「说了你又不会懂。」
「我还以为你会选英文,戏剧或教育这些。怎么说这也是相关呀。」
「哼,你别小看我。」
说的也是,见到他书桌上的书就知道他学识很广。「为甚么会想读这一科?」
「因为我想要找一个人。」
「谁呀?」我也坐了起来,好地问他。
「不告诉你。」他那灿烂的笑容,寄托了对未来的希望与信心。
***
放学,并不是一天的结束,而是真正生活的开始。
礼堂再度回响起我们的台词,nson则与小贤在台下并肩而坐,每每发现一点情况就在小贤耳边低语要他快速地记录下来。小贤可辛苦了,除了要笔录nson的话外,还要处理我们的灯光和音效。
经过假期的训练,台词都背得滚瓜烂熟了。加上八婆珍的忘词更使我们应变能力增强了不少,反应极其之快。小贤更不用说,每个提示都非常准确不止,还会因应八婆珍的错误而进行补救。这小子真的长大了,不再是哭哭啼啼然后慌乱起来。
智彬:「只要她开心就好了。她渐渐的睡着了。她一定是梦见到了thoms。你看她笑得多甜。想不到她原来有这么恨嫁。为甚么会这么伤感的?明明它是一首浪漫的乐章才是。她明明笑得这么甜。怎么会这样。我们的命运就好像齿轮一样,一个因果扣着另一个因果,互相推动。以前常常说努力的话可以改写命运,只要努力就可以。但你看!认清楚没有?我们站在命运的齿轮面前,我们是多么的无力。」
(摘自《那只是我一个人的故事》)
「freeze!!!」那是nson的简单命令之一,意思即是叫我们冻结那刻,保持所有的东西,别动。
nson拿起麦克风,说:「智彬,你可以告诉我你这一生最生气,生气得快要失控的一次经歷来听听?」
对此,我也非常好地看着智彬。这个鲜少发脾气,情商极高的好好先生,真的有甚么事能使他太发雷霆吗?
智彬也愣了一下,呆呆的站在台上,陷入苦思。
「小贤,子健,有吗?」nson想我们提出一点意见。
「……」既然他本人也不知道问我们也没用呀……
细心的想一想……他真的有吗?在我的记忆中,他最兇狠的一次,就是我在戏院的洗手间哭的那一次,而我也不太明白他为甚么要发脾气。然而,那一次他也很快地控制了怒火……他真的会发脾气而失控吗?
nson叹了口气,摇摇头说:「今天先到这。除了智彬外,其他人先走。」
「我可以留下来吗?」小贤期待着和nson一起回家。他今天应该也是要去nson的家和ste一起练琴去。
「都走。」nson决断地说。
听他这样说,我猜nson打算帮智彬进行特训了。
反正今天幸琳和辉哥跟我约好了六点才过来接我,现在还未到……在这尷尬的时间我可以去那?所以,不去偷听可对不住自己呀!
目送了眾他人离开后,我立刻跑到控制室去。那何止可以偷听?还可以偷看呢!
「智彬,你相信我吗?」nson问。
「相信。」
nson点头,接着说:「不如你说说你觉得nthony这个角色怎样?」
「情感很丰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