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等太子回来再说。」
「皇上,臣女……」
清川王连忙拉起还想说话女儿,向皇帝揖礼告退。
「父皇,儿臣已查过,清川郡主那日确实在行宫中过的夜。」宋瑞稟报道。「隔日清晨,不少宫人侍卫看见她从太子夜宿的偏殿出来。」
「你倒是有心先查了。」
「恕儿臣自作主张,事关太子殿下与皇裔,儿臣不敢轻忽大意,只愿能替父皇分忧,望父皇原谅。」
老皇帝不置可否,圣心难测。
在宋琅回京面圣之前,清川王屡屡求见皇帝,均拒于门外,他愈想愈觉事有蹊蹺,多次逼问女儿,她坚持就是宋琅的种。
至于宋瑞,他本想趁隙挑拨老皇帝和宋琅,无奈老皇帝不爱提这件事,他察观圣顏不豫,不敢再多嘴了,以免先惹老皇帝不高兴。
反正到时就算不是宋琅造的孽,他也可将责任推卸给清川王父女,说事关皇室血脉不敢推諉,才不慎为他们父女所蒙蔽。
不管如何,能让宋琅不爽,他就觉得很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