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没有预料到,原来和这个小bet纠缠到一块的,不止孙子,还有她的外孙。
她以为的老实懦弱的bet,成了他们兄弟之间的定时炸弹,现在还开始威胁她。
你在莫奶奶走之后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将那个药瓶子和手机藏到同一个地方。
周六晚上,去外地的陈鹤川终于回来了。
他回来的时候,瞧见自己的小bet穿着他最喜欢的睡衣,安安静静地坐在床上看书,不哭也不闹,向他露出一个柔软的笑。
陈鹤川也笑了,他让你依偎在他的肩膀上,捏着你的下巴亲你的嘴。
做完一次,浑身上下都是细细的汗,肌肤相贴的地方黏糊糊的。
陈鹤川抱你去洗澡,看你眼睛迷迷糊糊睁不开的模样,只觉得这场景好像在梦里见过似的。
睡觉的时候他从后面抱住你,今天好像特别想咬你的腺体,他转而掰过你的脸,咬你的嘴唇,甜滋滋的味道让他的眼睛不知道什么时候闭上了。
细嫩的小舌第一次尝试回应他,陈鹤川睁开眼,眼有点散漫,缓缓巡视过你的脸。
“什么呀。”陈鹤川的牙齿压在你的后颈上,“今天怎么这么甜。”
被他抱着的人安静地呼吸着,没有说话。
陈鹤川捏了捏你的脸,你没有反应,原来是体力不支,沉沉地睡着了。
床头暖黄色的灯光照映着你的侧脸,这一刻,陈鹤川的心里有一种莫名的,像家一样的温暖。
你的后颈平整光滑,陈鹤川想起那些带回家的药水、针筒和项圈。
药水可以让bet生下lph的宝宝,而项圈能够借助外力实现对bet的标记。
可以预料到,这些违背生理结构的东西,使用的过程会使bet十分难受。
陈鹤川向来有一副硬心肠,此刻却发软了。
小bet还是喜欢他的。如果……如果你能一直如今天这样安静乖巧地等他回家,他也可以不做那些让你难受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