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似的黑色卫衣,上半身微弓,手肘搭在栏杆上,眼睫垂着,没什么情绪地跟对台上的人对视。
场地的灯光擦过,照亮他冷淡的眉眼,似乎在为被旁人转移注意力而不耐。
两秒后,他直起身,转身往外走。
“没兴趣。”
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