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晴和赫连映还那么小,拓跋询居然也下得去手,赫连晞回想起自己被拓跋绪磋磨的日日夜夜,屈辱的泪水滑出了眼眶,“晴儿映儿还那么小,你们,你们都是禽兽,怎么可以,怎么可以这样对她们!”
拓跋绪就喜欢看赫连晞哭。在他看来,泪水就是一种软弱的产物,赫连晞哭得越凶,他心中的快意反而越强烈。
赫连晞抽噎起来,企图改变拓跋绪的想法,她的泪珠大颗大颗掉落,润了脸颊,湿了衣襟。
拓跋绪凑近观察她的脸,嘴角晕开了笑意,他不是那种会为女子擦眼泪的人,但也不至于无动于衷,“真可怜。”
“但是,孤不会可怜你的,赫连晞。”拓跋绪甚至很享受欺负赫连晞的感觉,掌心贴上她满是泪痕的脸颊道:“回去还早,我们还能做些别的事。”
“做什么?”赫连晞偏头甩开拓跋绪的手。
“嫌热就脱了吧。”拓跋绪收回盖在赫连晞肩上的狐裘,意图愈发明显。
他们马车行得很快,穿行在盛京宽敞的大路上,稍有颠簸却还算稳当。不过,归程并非一路坦途,沿着雪地的车辙走,也未必不会磕到石子。
驾车人为了赶在宫门关闭前回宫,加快鞭挞的频率,“咯噔”撞到石子也不管不顾。
这于拓跋绪无碍,倒是苦了车里的赫连晞,她一个坐不稳就撞到了他的身上,然后被人一整个抱在了怀里。
“投怀送抱,孤倒是不介意。”拓跋绪将抱着人的手收紧,不让赫连晞有逃脱的机会。
“放手!”赫连晞说的,自然是那只正探进自己裙底极不规矩的手。
拓跋绪没有如她的意,直接隔着亵裤摸上她的臀肉,又掐又捏,指尖还沿着臀隙往下伸展。
“走快些,不要停!”带着笑意的声音从马车内传来,车夫只得再奋力鞭打马匹,“驾驾驾!”
宫城就在眼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