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记忆逐渐涌上他的心头,前世他接受莫怜要比现在来得更晚。
也就是她后来提起,许清秋才记得莫怜曾经给自己送过信这件事。“你没有理我。”她笑着说,绛红色的唇扯起一丝残忍的弧度,“你绕开我,走了,就这样。”
但那份信后来终究还是落到他手里,灰粉色的信纸,刻意认真的钢笔字写着:“我一直很仰慕学长......很感激学长可以看到这里,祝愿学长前途光明。”
他后来才意识到那是多么低声下气的语气。像皱皱巴巴的一颗心,胆怯地捧出来。
而他们也都落入黑暗。
那封被他看过几千遍的信被放在心口上,他缓缓阖上眼睛。
一切都还来得及。他想,再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