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三十三摇头,公孙嬋逕自爬下床,躡手躡脚到镜台的屉柜子里拿了一个小圆瓷盒回来,道:「你伤在哪里,我给你抹药。」
三十三心中一暖,柔笑道:「伤不在外面,在体内,不过不碍事,我休息几日便会好。晓蝶,我是要告诉你,金陵不能去。」
公孙嬋正举袖替他抹去血痕,闻言道:「为什么?」
三十三和她并肩而坐,道:「那个凤栖木说的话半真半假,只怕不是个可信之人,这趟金陵行多半有所意图,只是我还不知他的目的。」
公孙嬋蹙起秀眉,认真道:「可是我觉得他不像是坏人啊。」
「……怎么说?」
公孙嬋摇头。
「我说不上来,可是他给我一种熟悉亲切的感觉,好像我认识他似的,看着他心里头便怪得不得了……」
三十三猛然直起身子,心急地道:「难道你、你对他……」
「我对他怎么了?」
见她一脸毫无綺想的无邪,三十三转念一想,当初晓蝶亦曾说过她对自己的声音有股熟悉之感,那么现在对凤栖木或许便不是自己想的那样,当即缓下心,道:「不,没什么。」细细沉吟起来,她为何会对凤栖木有这样的感觉?
(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