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有一个至高至大的存在能理解我的存在、我的未来、我的宿命,然候哩?天边的事我才不在乎,但如果那个存在开始干涉箱子,明着说你们的一切冒险都不是自主的,而是由我所创造由我所安排,这就完全不一样了,懂吗?你让我知道了我其实不是自由的,这就破坏了游戏规则。」
看着我在她送来的草药上跳踢踏舞,各种地板动作,她没有露出一丝受伤的表情,操,她当然不会受伤。
「你的意思是,自由其实是一种无知吗?」她问。
我的天,『不解』居然是她的常驻表情,一个全知的存在最常出现的表情是『不解』,我出去说大概没有人会相信吧。
我很讶异,但还是回答她。
「我哪知道你怎么想,你的自由,又不定是我的自由。」
「我很感谢你,你解决了我想了好几年的一个问题。」
她拨了一下飘到她面前挡住彼此视线的纯白色长发,拨得好,可以的话胸前的也顺便一下谢谢。
「这些年我一直在想自由是什么,曾经有一位『灰鸽』偷偷告诉我,自由就是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不会有有想做的事情却做不了的情况发生,那就叫自由。」
「大家都说我是的代言者,为了世间的喜乐,为了崇高的存在,我不该有自己的意志,不该有自己想做的事,更不该有自由。可其实我一直觉得自己是自由的,因为既然我没有自己的意志跟想做的事,那么就不会有想做却做不了的情况发生,我本来一直觉得这样很矛盾,为何他们说我不自由呢?」
「但这一切,若自由其实是一种无知的话就说得通了。」讲了这么多后,她沉默了一下,轻轻说:
「谢谢你,现在我也不自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