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冷静下来后,我坐没坐姿地坐在地上,问:「不过你还懂真多,简直就像是一名阐月巫
似的,这些也是从玻璃球里的资料库中查到的?」
「不是,关于这部分太复杂了,我看不懂。『地址发布页邮箱: ltxsba @ gmail.com 』」
「那你怎么知道的?」我讶异。
「是『』告诉我的。」
「誒算我拜託你,故事都超过一半,剩没两三章了,不要在这种时候突然追加设定好不好?」
「我说的『』,大概跟你现在想像的存在不一样吧,但是……『』是真实存在的。」她说得很坚定。
「那你怎么不问祂这该死的玻璃球要怎么打
?」我有些坏心。
「因为不需要。」
「你不需要我需要好吗?」
「不是这个意思。」她又摇
。「不需要是因为我本来就知道,这项
报在球体的资料库中存在。」
「……」
「……」
「那你
嘛一直都不说!」我整个
跳起来。
「你没有问。」
「你你你你你你……」我气到都杀手老大了。「……你都不配合,是要我怎么好好杀你啦!」
「对不起。」她面不改色地道歉。
「所以是什么?什么兵利器才能打
这该死的球?超巨型坑道蠕虫的旋转
门牙吗?」我没好气道。
稍微提一下,超巨型坑道蠕虫是一种只存在于沙漠
处的生物,据说张开的
其大小足够吞掉一个小型聚落。
「水。」
「……」
我一脸鄙夷地看着脑子进水的『鱼』,啊周遭不就都是水,怎么不赶快打
球出来看看?
「不是一般的水,是在水中加
细小颗粒,例如砂石等等,再用细小宝石
嘴以极大压力
出的一种工具,其名为『水刀』,
出的水柱细如发丝,速度超过音速四倍,无论铁块、鑽石都能轻松切割。「请记住邮箱:ltxsba @ Gmail.com 无法打开网站可发任意内容找回最新地址」」
由于有些抽象,她用全息投影弄出简单的立体示意图给我看。
帅,没话说真的帅,非常符合男
漫的一种东西。
「所以这把『绝水烬灭刃』要去哪里取得?」我摩拳擦掌。
「『水刀』。」她平静地纠正。
「好啦,『水刀』就『水刀』,去哪拿呀?」
「不知道。」
「……」
「但推估得出来,这并不是我们这时代能够製造出的东西,我想或许在某些第一世代的大型遗跡中能找到也说不定。」
「誒誒誒有没有搞错?我才刚从某个大型遗跡回来……」
「对不起。」她又道歉,但一样一点诚意也没有。
其实我也没有很生气啦,我知道『鱼』不是刻意隐瞒的。
她只是还没学会去作为一个普普通通的
,稍微去在乎一些自己的事而已。
「算了。」我摇摇手。「再说吧,反正我现在也没空认真去杀你。」
毕竟杀她很耗时间,就算『水刀』真的那么猛能打
球,要达成誓约,我也得先……以下审略五千字……再杀了她。
本来我就预估即便打
球,之后也得赔上我下半辈子的所有时间,好好认真杀慢慢杀,一路杀她到三十八岁,不过现在可能也没什么下半辈子了。
想到这,我有些难过,有些意兴阑珊。
也罢,扯够久了,不如归去。
我在嘴里塞几颗迷幻香菇嚼了嚼,摇摇晃晃地站起来,低声吟唱:「是到了该离开的时候,我欲醉眠……我欲醉眠呀……」
「『鹰』,之后,有
绪吗?」『鱼』问。
「大概吧,虽然没有很肯定,但我刚刚灵光一闪,对大导师的真实身份是谁,多多少少有个底了。」
「需要帮忙吗?」
「不,那是我跟『他』之间的事
,又或着说决战,我们之间其实也算渊源已久了,在很久以前我就有想过,迟早我们……」说到这,我四十五度角仰起
,故意将声音掺
一些微微的哀伤,这样比较有宿命感。「……必须做个了断的。」
说完我举起手背,正打算留下一道瀟洒的背影闪
,『鱼』又叫住我。
「『鹰』。」
大概是刚跟我表白完,心境上有些不同吧,通常我走时,『鱼』不会这么缠
,不如说通常她都表现得相当冷感。
我来时随意来,走时也随意走,一直以来都是这样的,不过今天好像有点不太一样。
「你是去做对你非常重要的事
对吧,这时候我是否应该说些什么呢?」
「随便你呀,话说你偷窥了这么多
,总会有什么丈夫或
出征的
境嘛,你就随便参考一下,像说路上小心或我等你回来之类的。」
「但那并不是『我』。」
「你向我问出的答案,也不是你呀。」
「无所谓,只要是你觉得『我』该有的样子,该有的反应就行了。」
「……」我停下要迈开的步伐,微微愣住。
我终于明白为何刚刚『鱼』跟我告白时,我一直感觉到某种违和感,原来我虽然希望她喜欢我,但我一点都不希望自己成为她的什么判断基准或定义方式。
我不想成为她的『规则』。
「别这样,做你自己就行了。」我认真道。
若『鱼』最终只变为一个彻底顺我意思,甚至连个
都由我决定的
緻
偶,我大概除了失望也只有失望吧。
真是如此,我不会再想办法打
玻璃球。
打
,然后再将她装
新的框架,何必多此一举。
「做我自己?」她感觉有些困惑。
「对,做你自己想做的,说你自己想说的,即便你只拥有在球体里的些微自由。」
「……」
「所以别再问我你该做什么,该有什么反应了,你不是曾叫我做春梦,或是跟你一起看同志色
片吗?就像那样,那便是你拥有的渴望,你渴望的自然会化做你的行为、你的言语。」讲得有些太认真,不符合我风格,所以我又补充。「不过你渴望的都超色的,你真的很色。」
她犹豫了一下。
「……那你不要走。」
我讶异到挑起了一根眉毛,还是特别好看的左边眉毛。
果真超色,公然留我过夜。
我果然没看错
,独自留守于偌大的房子(月殿)中,只穿着内衣向男子做出这种发言,这小妮子太有前途了!
但我还没高兴几秒,她又小幅度地摇摇
,轻轻说:「不,你快离开,这几天别来找我,别待在圆环。」
……
……
……
不要问我她究竟在搞什么鬼,我才想问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