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得要把这笔帐讨回来,要不然就这么干脆地走了,一点也不划算。
温凉年用力推开他,捡起贴身衣物下了床,给自己草草清理一下后,随便罩上一件外套。
她抱起在地上缓慢爬行的红尾蚺,冷淡道,“反正你还清醒着,自己去叫救护车吧,我走了。”
语毕,温凉年不再理会他,只拎了一袋早就提前备好的轻便行李,逕自离开了这个家。
温平允目送着她的背影,不禁轻笑出声,白皙长指格外留恋地在胸前的刀柄轻触一下,这才后知后觉地感受到一股剧烈的疼痛从胸口处蔓延开来。
可惜他的亲妹妹还是差了点火候,不过下次见面时,应该就会有所不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