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了,嘴角跟着表情张开,就有涎水从嘴角滑落,汩汩的,收不回去。她手脚都没有力气,身体姿态甚至没挪动过一下,只有许枷给她捡起衣服往身上套时才像个布娃娃一样有了其他的动作。
“啊哈……”她侧着头靠在这个人的身上,像发烧一样,晕乎乎的,把他问的问题吃进肚子里反复咀嚼了有三两分钟才能给出答案。
怎么可能忍得了,要痒死了。她抖着身子,摇了摇头。
“那你想办法记住今天的事情,否则明天醒了气得要打架都不知道找谁。”许枷托着她的身体,把那条不算长的校服裙子给她穿上,最后看了眼内裤,想想暂时收了起来,等完事了再给她穿上吧。反正以他们俩的恩怨,出去了之后这辈子也不会再见了。
许寂咽了不少令人反胃的口水,迷蒙地望着他,口齿清楚地唤出了他的名字,“我当然知道做这件事的是你,许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