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就是没偷。”宋绵红着眼眶抬高了声音有些崩溃的喊了声。
但是没一点用,她的反驳她的崩溃都变成了实证,那些声音一点点将她淹没,“关系户,撒谎精,小偷,有心机,绿茶婊,配不上陆清淮,死缠烂打,勾引,下贱......”
他们慷慨激昂信誓旦旦地数落着她的各种罪行,给她安上一个个罪名,他们把她当成一个穷凶极恶犯下了滔天大罪的犯人来对待。
他们还在极具正义感的语重心长的劝她承认,劝她敢作敢当,他们还是会原谅她的。
他们将一个人的诘问逐渐演变为整个班级的霸凌和暴力,他们每个人都毫不掩饰的用赤裸裸的厌恶嫌恶的眼看着她,每个人轻飘飘的感叹一句“她好恶心啊”,再往她身上踩一脚。
他们站在所谓“正义”的立场上冠冕堂皇的用他们自己的方式惩罚着一个“罪犯”,再没人比他们更懂如何捍卫“正义”的尊严。
宋绵心里防线彻底被击垮。
每个人都如厉鬼咆哮着向她扑来,她从来没有直面过这么汹涌的恶意。
她拼尽全身力气想要推开李月,想要离开这个人间地狱,离开这里,去哪里都好。
但是周围的人又把她按住按回原位,李月拽着她的衣服还在厉声咆哮着,宋绵已是崩溃满脸泪痕。
她听不到她在说什么,满脑子都是陆清淮。
为什么?
他为什么还不回来?
阿砚他到底去哪里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