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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再見他了。「请记住邮箱:ltxsba @ Gmail.com 无法打开网站可发任意内容找回最新地址」
平野站在阳台上,下了决心,不能再見到他了。
再这样下去,下次見面时,不知白石会做出什么事來。原本今天就是不该去的,自己怎么这样傻?心太软了。
硬下心來刺了他一下,然后不要再見面了,这样就好。
平野转身走进屋里去,又点上菸,矮几上的菸灰缸已经是满满的了。
其实他也大略猜得出來白石心里在想些什么,今天是伤到他了。可是...,不这样他自己脱不了身。不能再見面了,也许他该放弃这份工作机会。在学校里学的是电脑,当初也不知是怎么的会听了高中同学的话來打工。說得难听一点,现在抽身还來得及,演艺界是不简单的,他虽自认不算呆笨,但也不必去淌这浑水。而且,白石也不是如他表面上的形象那样单纯的人。
他开了罐啤酒倒在杯里,眼看着泡沫溢出來。
那双混亂的眼睛,只是那双眼睛...,混亂的眼睛,像隻受伤的小鹿,满身的瘀伤....。在大眾媒体上,他是个完美冷漠的偶像在社交界里,他是个八面玲瓏的唐璜在工作方面,他聪明精靈。而自己不小心看見了不该看到的情景,那双混亂的眼睛....。
不能再見他了。
平野决定了要躲开白石,不見他了。他不知道之后几天,渡边差点要发疯。
白石那时正在边錄新唱片边背台词,是一齣单元剧的剧本,很意識形态的。白石喜欢艺术,比起一般偶像是多出了那一股不俗的味道,公寓里掛着达利的画。在外人眼里,他看來很正常,但没有瞒得住渡边的事,一眼就看出來了。渡边自己也不知道这码子事该怎么才好,急得要发疯。他和妻子结婚十几年没有孩子,所以对这些小妖精特别关心。尤其是白石,他总莫名其妙地觉得这孩子会是个悲剧人物。
白石这几天來魂不守舍的,不细心看看不出來。他靈魂好似出窍了,虽然该做的事还是一样做,但眼却比平常漂浮,更懶了,又像是一张薄纸,弄湿了随时会破,经不起一滴眼淚。
他没哭,他只是想被拥抱。于是流浪在每个不同的臂弯里,要他的男人女人多得是,多得足够使他厌烦。所以每天夜里,等激情过去,他觉得疲累,开始反胃想吐。那些人都没看进他的心里,不知道他要什么,也不知道去观察他要什么。他最后只好逃出去,开着車在路上间荡。真的受不了的时候,他会去找柳生,但他喜欢柳生,也不愿让柳生难过....。
在月光下眼淚终于滑了下來,他趴在驾驶盘上,哭了起來。柳生那天說的话在他脑里响起。
「因为爱上了他才恨他。」
「那种爱一个人爱到没有他会活不下去的爱。」
「我没有....。」他哭得喘不过气來。
他憔悴了,因为夜夜以速度來止痛,睡眠不足,眸子里的阴影一天比一天重....。若林和秋野被他吓到了,飞跑來找渡边商量。
渡边乾着急,他不敢跟任何人讲,不能让别人知道。而羽多野总算也发觉了。
7
「才一个星期没見你,怎么又瘦了?」羽多野问。白石逕自打开一盒巧克力,含一颗,靠在他肩上。
羽多野是那种老得很体面的男人,再加上养尊处优,保养的很好。他捏捏白石的脸颊。
白石塞得满嘴糖,看他。在羽多野面前,他是完全的小孩,拉拉扯扯零零碎碎的都十一年了,他们之间的感情诡異又不可分離。不正常是不正常,但时间战胜一切,成了习惯之后也就不让人觉得那么齷齪了。
「这么好吃?」白石点头。
「我尝尝。」
羽多野吻住了他。
白石是羽多野的心头肉,疼他疼到不行,不管白石說什么,他都会答应。但相对的,白石是属于他的。美麗虚幻的蝴蝶被放养在多彩的花园里,听着那些仰慕者的叹息。白石是不会反抗他的,但是蝴蝶的心在哪儿,是无法捉摸的事。
羽多野并不是白痴,他当然看出了白石这阵子的不对劲。但他不问,不,他用另一种方法问。
「唔....。」扣子被解开了,他把脸埋进白石的颈旁,咬了下去。是真的狠狠地咬,血渗出來了。
浓得化不开的夜....,白石低低呻吟,痛苦又快樂地接受。不只是血跡,不只是桌上的玫瑰,不被满足的欲望是最残酷的刑罚,可是羽多野今天是在试他,非常惨烈地。
「不要....。」白石喘着哀求。
羽多野看着他苍白的脸,继续这种刑罚,什么都做了,但就是不到最后关头。
他挑逗着白石的全身,但就是不让他解脱。被绑着无法动弹的手脚使白石的
愿望更不可能得到满足,动不得,身心都被压榨着,紧绷的经让他的呼吸急促,喘了起來。
「說。「请记住邮箱:ltxsba @ Gmail.com 无法打开网站可发任意内容找回最新地址」」
「..什么...?」
「是谁?」
「没..有谁...。」
「你现在想的是谁?」
「什么....?」
「你现在脑里想的是谁?」
「嗯.....。」白石愣了一下,看着他。
「說,是谁?」
「不...,」白石哭了。「..没有...。」
看見他扭曲的表情,羽多野火了,是谁让他在哭泣时又同时出现渴望的表情!
「我不会怎样的。」
「不..相信你....。」
「为什么?」
「我..,」被肉欲折磨着,白石是不由自主地想喊出那个名字。「不...。」可是不行,不行,平野并不需要他。他怕如果羽多野真做了什么,平野会知道自己真的是...。
羽多野伸手抓住了皮带。
「說!」
第二天早晨,是渡边匆匆地打开公寓的门。他抱起瘫在床上的白石,羽多野已離去。
「敏?敏!」
叫了好几声,白石才勉强张开眼睛。
「爸.....。」
「怎么了?」
「我没說....,」受了伤,白石居然还笑的出來。「他不知道...。」
「不知道什么?」渡边只忙着检查他身上的瘀血,一条一条,一块一块的,手腕红肿,居然还有擦伤!羽多野一大早打电话给他,只吩咐要他过來这儿一趟。天啊,还好今天只预定了要錄音,要不然白石怎么撑得住?
「爸..,我没事的,又不是第一次了.....。」白石断断续续地說。渡边把他放好,让他斜靠着,出门时已经通知了特约医生。
「但是社长的口气却是第一次这么坏。」
白石震了一下。「他說什么?」
「开口什么也不說,劈头就问:是谁?」渡边看着他。「是谁?社长问了你什么?」
白石偎在纯白的枕头上,那枕套上有一丝丝血跡。「问我那时脑里想的是谁..
.。」
渡边一听就懂了,浮出一身冷汗。倒不是为了羽多野已经看出了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