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留下好印象,你暂且不可操之过急,先去吏部历练几年,德昌也要劳你多加教导。”
“德昌阿哥聪慧非凡,臣定然鼎力相教。”张廷玉赶忙道。
“衡臣如今也有三十有四了,何以膝下未有一子?”说完政事,胤礽也关心起心腹的家事来。
张廷玉闻言有些尴尬,但还是老实道:“臣之妻乃是外祖父为臣定下的,是麻溪姚文然第六女,臣之妻较臣小了四岁,后又因连番守孝本就误了婚期……婚后又因臣在外苦读,她在家行孝,嫡未出,不敢乱了家中规矩,故而至今无字。”
“衡臣所言甚是,麻溪姚文然端恪公之才孤也是早有耳闻,便是汗阿玛也曾赞过其为人。这门亲事结的好。如今既然夫妻团聚,你让张姚氏给你太子妃娘娘说说话,让她请太医给张姚氏调理调理。想来来年,衡臣便能得偿所愿了。”胤礽自是知道姚文然的,姚家在在汉臣中声望极高,姚家还是有可用之人的,况且张廷玉是真的能干,用的实在顺手,胤礽自是乐意施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