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摸不到自己。弗洛里安也不摸我,他抓着我被他打得火辣辣的两瓣屁股。
我只好悄悄随着他的冲撞,一下又一下磨着床单,靠枕。丝绸制品太顺滑柔软,不够力度。我手臂的肌肉都绷紧了,拽着那可恶的麻绳。我拽不断它。
弗洛里安已经射完了。他舒爽地叹了一声,抽出来,又把手指捅进来,让我始终软不下去,又射不出来。
“汤姆,”弗洛里安问我,“你想射吗?”
“我想打碎你的下巴,”我说,“那会让我射得更快。”
“托马斯,”他说,“我对你有一些额外的容忍,但它们也是有限度的。如果你再试图攻击我,我就把你的小腿和小臂砍掉,让你以后真的只能在地上像狗一样爬来爬去。”
我知道他是可以干出这种事的人。正因如此我才更想打碎他的下巴。
我选择一言不发。
我感到弗洛里安贴在我身上,他的手握住了我的阴茎。他只是握上来,那细长的手指,薄茧的触感一包围我,我就感到头皮发麻,呻吟出声。我感到我控制不了我自己。我想向他讨饶,向他道歉,真像条狗一样低叁下四地求他,告诉他我愿意听他的话,告诉他我希望变回以前那样,当他的情人。只要他的手能动一动,让我射出来。只要以后每一个夜晚,他都能这样握着我的阴茎,让我在他的手下呻吟着射出来。
“汤姆,你想射吗?”他又问了一遍。
我不知道我是怎么了。
我哭了。接着就软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