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置,她好坐在她丈夫的阴茎上。她坐下来了,然后乐不可支,像婚礼上的官那样宣布说:你们可以接吻了。
弗洛里安凶狠地把她压在地毯上,她大声抱怨着,一边皱眉,一边又朝我笑,好像她现在不是被操,而是往伤口上浇药水。我很羡慕她,希望我也有她这样的忍耐力。她伸出手,去揉我睡袍下的阴茎,接着突然大叫了一声,痛骂起弗洛里安,说他像狗一样粗鲁。我听见弗洛里安的声音,寒意十足,说,看着我,托马斯。
我想起了一道抽在脸上的鞭子,下意识地抬起头。弗洛里安耸动着身体,非常不悦地看着我,汗水从他脸上流下来。我用手里的手帕帮他擦汗,他闭上眼睛,倒吸一口气。他松开了埃莉诺。他射精了。
埃莉诺说,我们去床上再来一次。我希望弗洛里安拒绝她。
弗洛里安对我说,汤姆,站起来,我们去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