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俊良点头:“若是裴彦,他只会雇人来杀你,而不会绸缪这些。”
“这里头另有其人,”安俊良说:“而且这人藏得极深,至少,我翻遍整个朝堂上下,都找不出一点蛛丝马迹。”
“不若我们从杨佥事身上查查看?”安俊良问。
“晚了,”裴沅祯道:“我们今日打草惊蛇,杨佥事恐怕已在家中自缢。”
安俊良一惊,渐渐地,脊背起了层冷汗。
背后那人算无遗策,既想除掉裴沅祯,又想嫁祸裴彦。即便事情败露,不论结果如何,裴沅祯和裴彦必有一伤,而那人却在暗中毫发无损。
“怎么?”裴沅祯掀眼:“你怕了?”
他站起身,风吹得他玄色衣袍猎猎,眸子带着孤注一掷的狂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