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牌号?”
“g市的车。”
那是邵义了。
聪明人从不会在小细节上暴露自己,这么明目张胆,想表达的意思很显而易见。
邵义抢回夏眠,是在告诉他:真正想要的人在他的手上。
蓝锥听完后,戴着手套的双手相互摩挲。
他懂得对方的意思,引蛇出洞后瓮中捉鳖。
前几年云南和广东的打、假行动已让蓝锥的生意元气大伤,就算夏眠不能为他所用,他们的数据仍值得让他亲自出马。而取得数据还是要夏眠的指纹,横竖都要冒险,那么他必定得赴这危险的约。
邵义认为自己稳操胜券,蓝锥何尝不是认为自己可全身而退。
凌晨三点,蓝锥和邵义的人马一前一后都在52国道上,已经进入了申扎县,去到矿区还需要些时间,但随着距离的缩短,众人绷紧经整装待发。
天气预报说的狂风骤雨已经来临,车窗被雨水砸的斑驳,路灯下独立的树木被声势浩大的疾风吹得东扭西歪。
车窗只开了一条缝,雨水便汹涌而至。
夏眠绷紧着每一根经,眼睛困顿不堪,但大脑却很清醒。她的拳头紧攥地发白,心脏狂跳着,雨水的声音在她大脑里不断地放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