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媚一直跟在她身后,在她不远处补妆。
方媚从镜子中打量她,眼让夏眠很不自在。
她抬眸,对上方媚的眼睛:“你想干什么?”
方媚勾唇一笑:“没什么,好而已。”
夏眠也不问她究竟好什么,懒得搭理。
“诶,”方媚站在她的面前,居高临下,“你说说你的靠山是谁,肯定是比钊爷更加厉害的人物,好让我也巴结巴结。”
“我跟你不一样。”夏眠说,“我说我不混娱乐圈。”
“我知道啊,”方媚说,“那有可能混外/围圈?”
夏眠的脸冷下来,最后却什么都没说。
她人本就淡然,很难做到跟这种人斤斤计较。
方媚坐在她的身旁:“你都不会生气的吗?还是说你特别聪明,喜欢惹我生气?”
夏眠看着她的眼睛:“我没有这么无聊。”
说罢,她站起来走进了其中一间厕所。
方媚身上的香水味太重了,让她感到窒息。
夏眠认为这个女人有病,好似今日她所有的不顺都由自己造成,要自己埋单。
邵义说的对,她情绪很不稳定,作为公众人物根本就不能严格地管理自己的一言一行。
夏眠靠在厕所的墙角里,想等着听到方媚走后的高跟鞋声音便出去。
下一秒,她便听到了声音。
但那脚步并不是离开,而是冲着她所在的方向来。
起初夏眠以为她也要上厕所,可过了一会儿她就知道自己想错了。
门沿底下伸出一只女人的手,涂满红色的指甲油,她抓着一部手机,摄像头正看着夏眠。
至此,夏眠的脑袋嗡的一声炸开来。
这种行为着实把她激怒了。
她伸腿踩住了手机,打开门把手,整个身体推门,门板把躲在后边的方媚撞地个踉跄。
方媚看夏眠迅速而穿戴整齐地出来,有些难以置信。
夏眠的声音冷的像淬过冰,眼刀狠狠地刮过:“方媚,你是变态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