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的背上铜钱马。
这让人感觉有些匪夷所思,但我知道这种时候,常狄不会跟我开玩笑。
“常狄,你起来吧,我上得去。”
常狄起身,有些怀疑的看着我,我退后两步,一个缓冲,利落的翻身上马。
常狄冲我竖起大拇指,然后将镖灯递给我,让我放在马头前。
镖灯亮起的那一刻,铜钱马忽然一声长鸣,两只前蹄高高抬起,稳稳落地,竟真的活了过来。
九点我们从四合院出发,常狄扛着白色的招魂幡走在最前面,我骑马提灯紧随其后,再往后便是架着棺材的马车。
马车两侧有两队人马,他们扛着鸦青色镖旗,镖旗上绣着红色的玄字,特别醒目。
队伍最后是两排红男绿女,它们描眉涂腮,走路脚尖点地,一飘一飘的,很是诡异。
我们走的是郊区小道,到处黑漆漆的,只能听到马蹄声和车轮声。
以及常狄时不时喊出口的号子声:“苍山常五爷押镖,阴人借道,活人退避,合吾!”
一边喊一边撒纸钱,风一吹,纸钱漫天飞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