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擦小花脸，“吃粥用嘴
，不是用脸。”
“父皇，以后你自己用膳吧。”
刘彻的手僵住，朝儿子脸上拧一下：“朕上辈子欠你的？”
“儿
是债。”小太子不待老父亲发火，“皇祖母说的。父皇是她最大的债主。”
刘彻到嘴边的话生生咽回去：“以后少去东宫。”
“皇祖母问我怎么不去看她，我可以说实话吗？”小孩眨着大眼睛看着老父亲。
刘彻扬起掌：“朕不敢打你？”
“汪！”
花花一直趴在小孩身边等着捡漏，见状起身就吼。
刘彻气笑了：“明
就把你宰了吃
！”
“汪汪！”花花身体紧绷，随时准备扑上去。
刘据一把抓过它的皮：“坐好！”
花花被揪的往后踉踉跄跄坐到地上。小孩扯一块饼放花花嘴边，花花扭
无视刘彻，不跟他计较。
刘彻：“据儿的花斑狗养值了。知道护主。”
“小
也知道，黑黑也知道。”
刘彻见过两只小母跟大公一样勇猛，不是捉蜈蚣就是抓蛐蛐，还不啄菜和粮食。也不知道儿子怎么训的。
小孩天天要吃它们啊。
大黑猫有些子懒得抓老鼠，枇杷在房梁上看到老鼠，小孩叫厨子拿刀把黑猫宰了烤着吃。黑猫再也不敢一天到晚趴在廊檐下晒太阳，刘据才放过它。
这些事被他身边
瞒得严严实实，就怕传到帝后耳朵里，俩逢抱怨或显摆，传得尽皆知。
“因为你喂它们，所以听你的话？”刘彻问。
小孩点：“父皇，我想出去玩儿。”
刘彻习惯
问：“还有钱吗？”
“没啦。”
刘彻问出
就意识到儿子不差钱。闻言好气又好笑，他真敢说。
“你寝室柜子里装的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