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问他。又嘟嘟囔囔地说道“我看到他们就不高兴。”
外面的喧闹声吵得快要掀翻房顶,哪里像是在给小孩子庆生?
室外的热闹就显得房间里愈发冷清,你看着身侧的裴存懿冥冥中感觉这一幕有些熟悉。偏偏在这阵喧闹声里,困意猝然袭来。你打了个哈欠,扯扯裴存懿的衣袖。
朦朦胧胧间你听见裴存懿问你,“那我呢?你看到我,也会不高兴吗?”
你想说怎么可能不高兴,他跟别人又不一样。
可是实在太困了,你根本说不出话。这一阵困意像是要把以前亏欠你的睡眠一次性偿还。你仿佛躺在春日的湖面上,慢慢、慢慢地下沉。
你再睁开眼,眼前却是一片黑暗。片刻后你才后知后觉地发觉眼睛上被蒙着什么东西。
“裴医生?”你不安地一连唤了好几声,在你快要没了耐心的时候,眼罩猛地被人扯了下来,你来不及顾及被对方粗暴行径弄疼的地方,就听到头顶传来一道冷冽的声音。
“醒了?”
双眼因为骤然见光而蓄满眼泪,你一眨眼,眼泪便顺着脸颊流下来,等到眼前的事物越来越清晰,你才为面前的人是谁而惊诧不已。
他站在暖色的昏暗光晕下,显得虚幻又不真实。
可手腕上冰凉的触感却提醒着你这不是梦。
他脸部的线条比几年前更加冷硬,眉眼是一笔笔刀刻斧凿般精致深邃,左眉峰上的伤疤不再显眼,整个人好像还是和之前一样,意气风发。又不一样,气质愈发内敛,情绪都被藏进曾经的笑眼里。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你,正等着你将视线移到他身上。
“周、周措?”
你看清的不只有周措,还有身边陌生的房间,床正对着的墙上有一面幕布,连接了投影设备的手机放在你的胸部下面,赤裸的乳房被他当作支架。
你的双手被分别铐在床头,冷冰冰的触感像蛇一样缠在你的手腕上。脖子下垫着的东西连接着绑在大腿上的黑色皮革,将你的双腿分开。[]
“我的腿……”你都来不及感到双腿被分开露出私处的羞愤,所有感官统统都被恐惧代替。经过那么久的治疗才再次恢复知觉的双腿,此时此刻却又像是被剥离了你的身体一样,没有一点感觉。
“周措!是不是你?”你上半身挣扎着,恶狠狠地看着他,“你对我做了什么?”
周措却对你的挣扎和质问置若罔闻,自顾自地俯下身,双手撑在你的身体两侧。
他的脸颊和你近在咫尺,他对着你愤怒的目光,一字一句试图敲碎你的防线,“是我又怎么样?你是想再拿杯子砸我?还是……”
“再不告而别?”
周措离你越近,他额头上的那道伤疤便越明显。时光荏苒,这道疤早不如当年狰狞,只留下一道抹不去的凹凸不平的深色痕迹。
抹不去。正如周措在你人生影片里的戏份,抹不去。你料不到他分别后会再度登台,又不知道他何时谢幕,他是剧场里失控的演员,你猜不到他还能做出什么事。
“周措,你是不是疯了?”你大声咒骂他也无法让他停下。
他在你哭泣的咒骂里,摁下手机的录像键。幕布上实时放出堪比AV的画面,你赤裸的花穴被放大了几倍展现在上面。周措就跪在你双腿间,俯身格外温柔地舔舐你的花核。
你总算知道靠在胸上的手机有什么作用了,因此奋力挣扎,手腕摩擦在镣铐的边缘,似乎已经磨破了皮。
双腿没有知觉,任人鱼肉地由周措在湿哒哒的穴口兴风作浪。他含住不知何时挺立的阴蒂,对它又是吸吮又是吹气,你难受地摇着头,攥紧手指想要躲开他的亵弄。
小穴背离主人的理智,颤抖着吐出更多蜜汁。在你靠挣扎把手机弄下去的同时,你看到不远处的幕布上,周措在你腿间起起伏伏的影像。
周措像是感觉到了你的挣扎,他起身拿过手机,自己拿着拍下他接下来的动作。不比放在刚才的位置有视角限制,他自己拿着,逼迫你看清他是如何用舌头色情地勾缠着花核,是如何一吸一吐地刺激着你身下的每一处敏感点。
“周措!我不会放过你的!”你推不开也逃不脱,连呼吸都无法平复下来,犹还放着狠话威胁他。
周措直起身,好笑地看着你,“你准备怎么不放过我?”
“报警吗?精液我留在你的衣服上,你去告我强奸,我绝不否认。”他掐着你的下巴,“你要怎么走出去?”
他作势推了一把你的腿,毫无知觉。他冷笑,接着反问你“爬出去吗?”
因愧疚总是任你索求的周措,连各项运动都不会在你面前提起,更何况他现在毁了你的双腿又拿你的双腿讽刺。
真如梦境般荒诞。
你咬着牙,恨不得他再凑近一点就咬断他的咽喉。
曾几何时或许朦胧间产生的些许情思在此刻通通分崩离析,你和他将这里作为决斗场,拼命捏着对方的命门刺激。
他将自己火热的肉棒抵在湿润的穴口处,理智微微回笼,他在穴口轻轻浅浅地抽插几下,才继续往里深入。你掐着自己的手心。
及动情处,周措收敛了一身戾气,俯身想要亲吻你的嘴唇。你看着他越来越近,低低的叁个字于唇齿研磨间碾得粉碎,可周措分明听得清楚。
你在喊裴存懿的名字。
周措深吸了一口气,他扳正了你侧过去的脸颊,命令道“睁开眼睛。你看清我是谁?”
他的声音算得上是在吼你,你的眼泪本能地涌上眼眶,闭着眼睛也会流出来。周措挺腰,将自己送入你体内的最深处,恶意地撞击着脆弱的花心。
初次被开发的身体根本受不了周措毫无怜惜的冲撞。分泌的爱液在肉棒一次次撑开狭窄的穴肉时便消耗殆尽,穴肉感应到你的情绪不断地绞紧,周措抽插的动作愈发举步维艰。
“裴存懿、裴存……唔——”与大脑感知失联的下半身,似乎只能传递一个‘痛’字。
周措每次进入,你连呼吸都不敢放重。他全根没入又全根抽出,不知疲倦地戳弄着小穴里的每一处角落。
你无比清楚现在在你身上驰骋的人是谁,可偏偏就是要和他作对地一声声喊着裴存懿的名字。
柔软的宫口硬是被周措凿开了一条缝隙,他每顶到那一处,你都要因为酸疼而浑身痉挛。意识在崩溃的边缘,你死死咬着嘴唇,生怕下一刻就会服软。
“呃啊……”你掐着自己的手心,总觉得手心应该是血肉模糊的样子。
穴壁何其敏感,那些嫩肉不断被肉柱捅开又闭合,痛感和快感就在一线之间,你不敢预料痛到极点之后的下场,受不了地想要挣开,下半身无法控制,只有腰还勉强有些知觉,可也被周措握着,他大开大合地抽插,腰向后躲的动作说不清是迎合还是逃避。
小穴突然痉挛着绞紧肉棒,你在一阵哭音里将丢人的细声媚叫吞回肚子里。第一次高潮来得又急又凶,周措不知轻重带来的疼痛变得微不足道。你脸上泪痕未干又掉了新眼泪,碎发沾着眼泪黏在脸颊上,你扬着脖颈,像被掐着脖子的天鹅,你从未这么狼狈过。
周措将你的狼狈收入眼底。
在任你索求的日子里,你越是对他刻薄尖酸,越是冷漠讨厌,他就越容易想起你无助落魄时的样子。最开始是同情是愧疚,什么时候变了的,他也说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