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年低下含住她的
-
,还时不时用舌
舔四周,流莺觉得自己几乎化成了一滩水,宜年拉过一个枕
,塞进流莺的怀里。
“乖,听话。”
流莺乖顺地抱紧了枕,眼前蒙上一层水雾,尚还懵懂的眼看得宜年下身一紧。
宜年手掌慢慢往下,摸到她的小-,小-
已经开始流水,当他手指刚伸进一点点时,流莺就疼得叫出声。
“别-进去,好疼……哥哥”流莺拉住宜年的手,不让他
动,眼泪一下子流出来。
“马上就不疼了。”流莺的手根本阻止不了宜年,他的手掌开始抚摸她的两瓣蚌/,打圈圈似的抚摸。
宜年手上沾了不少蜜,看来还是很敏感,当他刚没
半根手指时,流莺再一次喊疼,而且还伸脚踢他,“好疼,别进去,呜呜呜……”
“腿张开。”
宜年的表太过凌厉,流莺战战兢兢地把腿张开一点。
“再张。”
流莺摇摇,枕
也丢在旁边,挣扎着想坐起来。
他中指试探地
-进去一点,流莺便身子一软,重又倒回床上。
宜年将中指伸进去一半,她的花就开始吮吸他的手指,难以想象他的东西
-进去会被夹得多紧。
流莺睁着一双无辜的黑眸看着他,哭得梨花带雨。
宜年又-进去一根手指,两根手指试着撑开她的花壁,让里面的蜜
流得更顺畅。
“嗯……哥哥……好怪”流莺感觉到被异物侵的同时,也产生一丝快-感,仿佛需要它再进去一点,忍不住舔了舔
燥的唇,呻吟出声。
宜年欺身而上,轻舔她的耳垂,而后亲吻她脖颈上的腺体,不时用牙齿轻轻触碰那处,流莺伸腿踢他,却无意间让他的下/身直接顶在了自己双-腿-间。
当宜年两根手指一起没的时候,流莺疼得腰一挺,但两根手指抽出时,她又感觉到巨大的空/虚感,控制不住地夹住宜年的手臂,不让他退出。
宜年扶着胀得发疼的-
在
蹭了蹭,鼓胀的
-
沾染了蜜
,慢慢挤进去窄窄的甬道,流莺伸手推他,“疼,别进去,哥哥我疼……”
宜年被迫退出来,她在他身下下意识地扭动身躯,丰腴的双-一摇一晃地磨蹭他的胸膛,宜年觉得自己等待不了,他再次扶着
-
进
甬道。
“哥哥……我们不能这样”
流莺一声声的哥哥,时刻提醒着宜年身下的身份,而沉浸在
欲里的他,只在称呼里找到背/德和
-伦的刺-激。
他一只手揉捏她的-房,并亲吻她的唇,流莺被吻得意
迷,双手攀上宜年的肩膀。
宜年抓住机会又挤进去半截-
,在她想要喊叫出声的时候,吻住她,将她所有声音封在
中,他能感觉到她很疼,她的指甲下意识地划他的后背,微微的刺疼让他更加
奋。
“莺莺,放轻松,别夹那么紧……”低沉的嗓音在她耳边响起。
“我好疼,下面好疼……”
宜年伸手轻轻抹去她的眼泪,低舔咬她的
-房,手掌在她身上游移,他看了一眼流莺啜泣的样子,突然一个挺身,将
-
全部
了进去。
“啊……啊……啊……”紧致的小-被坚硬硕大的
-
倏地撑开,撕裂般的痛感让流莺哭着尖叫,手拍打着宜年的胸膛,想将他推开,可宜年正尝到甜
,怎么可能轻易被她推开。“哥哥——”
流莺身子猛得一下缩紧,-
顿时被千万张小嘴咬的死死,宜年产生过电似的酥麻感,窜到脊背,直击灵魂的快-感让他忍不住抱紧身下的
。
流莺此时感觉不到任何快-感,只剩下被撕裂后的疼痛,她的指甲不知道在宜年后背与胸膛上留下多少条红痕。
正在体验到极致快-感的宜年没有任何怜香惜玉的心,
-
一下子挺进去后停留一阵又抽出,再
-进去,粗硕的
-
在紧致的小-
内抽-
撞击。
男粗重的喘息声,与
孩的哭喊声,加上下身
迭碰撞发出的啪啪声
合在一起,流莺的大腿根部一片狼藉,蜜
跟刚
-处时的血混在一起,十分
靡。
宜年抓着她的腿大大地张开,整个紧贴住她身上,下半身抽动,硬胀的
-
在她紧致的甬道中来回抽-
。
最中心的软活生生被当作
-
撞击的靶子,两瓣蚌
被-
得泛红掀开。
初经事的流莺哭得越来越大声,恨不得立刻晕过去就不用承受这种痛苦。
“哥哥……哥哥我疼”流莺握紧了胸前的吊坠,“妈妈……救救我”
宜年听见了流莺叫妈妈,被抛弃的回忆席卷而来。他清醒了不少,清醒地将小巧的吊坠硬生生扯了下来扔在旁边,清醒地摁住妹妹的双手,压过
顶。
宜年趴在她身上使劲,流莺叫得越凄惨,他便愈发兴奋。
连续二十几分钟的动,宜年终于第一次
-
,
-
完完全全
在她体/内。
流莺叫到嗓子沙哑,下面传来火辣辣的痛意。
“莺莺,看着我。”宜年拍拍流莺的脸颊,示意她睁开眼睛。
流莺抗拒地摇,紧紧闭着眼睛。她以为这个哥哥只是
子冷,可是没想到他还会伤害自己,她着实害怕。
“流莺,睁开眼睛看着哥哥。”宜年重复一遍,声音变得强势低沉。
流莺慢慢张开眼睛,宜年的脸庞近在咫尺,和母亲相差无几的眉眼带着笑意,她却看得遍体生寒。
“怕什么?”
“哥哥-你
得不爽吗?”
流莺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
宜年的手指继续在小-内抽-
,随后玩弄着她的花蕊,先是拉长,又揉捏,看着她的蜜
越流越多。
宜年翻过流莺的身体,让她背对着自己跪趴在床上。
“哥哥……不要”流莺看不见身后的宜年,更加恐惧,哭着向宜年求饶,眼泪跟不要钱似的往下掉。
她的求饶更激发了宜年潜在的-虐-待因子,他箍着流莺的双手,强硬地分开她的双腿。
“莺莺乖,别哭了。”
他松开一只手,往下扶着-
-进她的小-
。
流莺瞬间感觉下面又被撑开撕裂,哭喊着推拒他。
“不舒服吗?莺莺?”
lph和Og的力气之差与生俱来,流莺连支撑着身体的力气都没了,把脸埋在床单里,哭声越来越微弱。
宜年-
在她湿润的小-
内不断抽-
,俯下身,嘴唇在散发着淡蓝色光芒的腺体上摩挲许久,然后毫不留
地咬
。
流莺在腺体被咬的那一刻,忍不住绞紧了体内的
-
,脑海中突然一片空白,攀上了高-
,像是没了骨
一样,软软地摊在床上。
她怎么能被亲哥哥标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