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次。
“是徙。”妇人耐心地重复。
“是迹!就是迹!”女孩嘴巴一瘪,就有了开始闹的趋势。
“妈妈...我想吃饭了...”女孩的大眼睛像是含了眼泪,直直的看向妇人,好不可怜。
“不行,你先读对。”虽然脸上还是温柔的笑意,语气却不容置疑。
说罢女孩便开始自顾自的碎碎念起来:“明明就是迹...”“妈妈不让我吃饭...”“呜...”到最后还漏出了哭声。
“哭什么?也不怕妹妹看了笑话。”妇人笑着摸了摸女儿的头发。
女孩看向旁边的小人,那是一个还不会走路的幼儿,躺在床上面无表情的看着母女俩,像是一个漂亮的人偶。
“妹妹还这么小,什么都不懂!”女孩对妇人喊道。
“哦?你问问她,说不定听懂了呢?”妇人依旧是笑着的。
女孩转过来面对着她,不服气地喊道:“妹妹你说是不是‘迹’!就是读‘迁迹’对吧!”
对方没有理她,眼睛都没有眨。
“是‘迁徙’哦,姐姐不可以带坏妹妹的。”妇人继续笑着补充。
女孩的眼泪顿时夺眶而出,大哭大闹地喊着:“是迁迹!就是迁迹!呜呜呜呜—”
“好了好了,是迁迹是迁迹,来吃饭吧,小浔。”
脑海深处的光影也随着台上女孩眼中光芒的消散而逝去了。
尚迁迹,她的妹妹。有多少年没见面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