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压下心里的戾气,右手上移转而捧着面前人的脸颊,软声乞求道:“姐姐…我想要了…不能给我吗?”
“……”宋溪浔清楚地感受到了那人的情绪变化,心下又是慌张又是恐惧,没来得及多思考就脱口而出:“以前的事情…关于这个伤疤…你不想说可以不和我说…但是…但是我不想你再伤害自己…特别是我们在一起之后…有问题我们可以一起解决…好不好?”
“…以前的事…我不是都和姐姐说了吗?”她的脸色一沉,冷声继续道:“那个伤疤?我说过好几次只是因为好玩了吧?为什么还要问?”
虽然已经做好了和妹妹谈这件事的准备,但真正到了这个时候宋溪浔还是有些无措,她不知道这件事背后的原因,更没想到那人有这么抗拒和自己谈及她的过去。
“不是…我的意思是,我理解你不想回忆那些不好的事情,我也没有强迫你讲出来…我是你的姐姐也是你的女朋友,可是…很多时候我都觉得自己并不了解你…”
她尽力表达着自己这几天斟酌过一遍又一遍的想法,那些提前打好的腹稿在身边那人冷漠的视线下如同一点点被撕碎的纸条,她只觉得此刻的自己大脑一片空白,着急道:“总之…我很担心你…”
帐篷内静默了数秒。
“…说完了吗?”尚迁迹打了个哈欠。
“对不起…我不太会表达自己。”宋溪浔压下心中的酸涩,低声说道。
“嗯…没关系啦!”尚迁迹开朗地揉了揉宋溪浔的头发,朝她伸出左手,“喏,我摘掉手表了。”
“……”宋溪浔目光呆滞地看着她手腕上的疤痕,即使已经看过一次,此刻的这幅画面依旧让她浑身发冷。
“姐姐知道‘蓝鲸游戏’吗?”
她摇了摇头。
“大概…就是一个引导人自杀的死亡游戏?”
“…什么?”
“唔,反正我上初中那时候在网上很火,我只是觉得在手上画蓝鲸好有趣,用刀的话…红色的蓝鲸…就酷毙了!”尚迁迹在宋溪浔眼前举高左手,摸了摸自己手腕上的疤痕,自顾自地惋惜道:“哎呀,当时画的小蓝鲸已经没有了…好可惜,还想给姐姐看看的。”
“……”宋溪浔没有说话。
“如果没有记错的话,我第一次自残就是这个原因诶…之后发现这样很舒服…所以就…嗯…偶尔玩一下,”尚迁迹悄悄看了一眼身边那人的反应,随后往她的位置挪了挪,在她耳边轻声道:“姐姐不用担心我,我自己有分寸的。”
“是吗。”
宋溪浔伸手牵住尚迁迹的左手,拇指轻轻摩挲着那处凹凸不平的刀疤,淡红色的伤口和蓝紫色的动脉相印相衬,构成一幅诡异又怪诞的画面,如果不是亲眼所见,她想自己不可能相信有人身上会有这样的伤痕,这个人又怎么会是她最亲近的人。
“既然是这样,为什么把它当作秘密?”她的动作一顿,目光依旧停留在她的手腕上。
“嗯?”尚迁迹疑惑地看着身边的人,同时下意识地放下自己的左手。
宋溪浔缓缓转过头和她的妹妹在沉默中对视,半晌后才开口问道:“为什么…到现在还要骗我?”
“啊…”尚迁迹愣了一下,随后轻笑出声,故作轻松地问:“果然…是有人和你说过什么吧?那姐姐不也是一直在骗我吗?一步步套我的话很好玩吗?”
“什么…我没有…我…”
见那人一下就慌了,尚迁迹伸手抵在对方的嘴边,半开玩笑似的说道:“姐姐的撒谎技术真的很差…不如别解释了。”
“……”她的指腹正贴在自己的唇前,宋溪浔看着眼前的人欲言又止——也不知道是因为她的这句话还是过于暧昧的动作。
微凉的指尖探入自己的唇缝,大脑快要糊成一团浆糊的她下意识地接受了妹妹的进入,直到感受到门齿前那不容忽视的异物感,她才别过脸说道:“很晚了,睡觉吧。”
正想背对着那人躺下,下身就传来一阵怪异的感觉。
“你在干什么!?”两腿被强行分开,她慌乱地质问道。
“你说呢?”
身后的人丝毫不理会自己的挣扎,她能感受到那人偏低的体温,在这闷热的帐篷里也让她打了个寒颤。
“我都说了不行!”
“嘘,姐姐不发出声音的话就没关系的,”她在自己耳边压低声音说道,“陪你演了这么久的戏,姐姐不能奖励我一下吗?”
下身的衣物被褪去,她一次次试图起身都没有结果,宋溪浔此刻才意识到在两人的体力差距下,自己根本无法反抗身边的Alph。
“不要…别这样…”
“姐姐每次高潮前都是这么说的,然后越插越湿,其实心里就是渴望被肏吧。”
没有任何前戏,身后那人硕大的性器就抵在了自己的腿心,似乎下一秒就要一捅直入。
“你完全不考虑我的感受了…对吗?”她努力不让那人听出自己话里的哭腔。
“…是啊,早就不想管了。”
Og的甬道内还是一片干涩,在Alph进入的瞬间本能地收缩,身后的人却依旧不管不顾地捅进最深处。
身体和坚硬的泥土地就隔了一层单薄的帐篷底,她只觉得全身都要疼得散架,这散布全身的疼痛却也不及此刻私处所受的一分。
“姐姐里面好紧…可是为什么不叫?”
食指的指节被咬出一排鲜红的牙印,她始终没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
“想听你的叫床声…”
那根巨物没有在她的体内停留太久,缓缓抽出后那人又发了狠地顶了进来。
“呃…”
抽插的频率算不上快,但每一次都插得很深,耳边性器碰撞的声音远远高于两人的喘息。
她勉强撑起身子,咬牙承受着钻心般的痛苦,胳膊肘不知何时已经磨破,在白皙的皮肤下留下血印。
这一阵酷刑在两人的沉默中不知持续了多久,正当宋溪浔以为该结束了的时候,自己却如同一块死肉一样被迫翻过身,她微睁开眼看向面前的人,对方的目光里却不是平日里她们做爱时的那样兴奋。
“姐姐…流了好多血。”尚迁迹低头看着自己腺体上淡淡的红色,还有对方红肿的腿心,沾上血红的阴唇向外翻,似乎是昭示着自己刚才的罪行。
“但是没有我割脉的那天流得多。”她朝她的姐姐笑了笑,一手抬起对方的大腿一手扶着自己的性器又一次插进面前的肉穴。
“你说什么…啊!”
“姐姐…你知道吗?我多希望你也和他们一样…被打也不会还手…惹到我的话就找其他Alph轮奸你。”
她跪坐在她的腿间,粘稠的血似乎也起到了润滑的作用,她不管不顾地在对方的体内快速顶撞着,心下的性快感却怎么也没法让她感到满足。
“我一点都不想管你们怎么想…我自己玩得开心才是最重要的,为什么要是女朋友呢?明明我只想让姐姐当我的性玩具…”
宋溪浔迷迷糊糊地看向尚迁迹,却忽地感到近乎致命的窒息感,这一刻的她在黑暗中清楚地看见了对方眼里的恨意——她不知道从何而来的恨意。
“啊…姐姐知道吧?那个男人其实很爱你,不过呢,他现在的东西以后都会是我一个人的…唔,谁让我才是他法律意义上唯一的女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