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酒店里弄。”
“姐姐每次都这样…让我起性欲了又罢手不干…”
见那人故技重施,宋溪浔在尚迁迹脸上捏了一把,应答道:“好好好…我会尽量让你满意的。”
“儿子,走了,”酒席结束后,钱锐拍了拍钱志的肩,他无意瞥见他手机上的视频画面,皱着眉头道:“在看些什么不三不四的东西…”
“…啊?”他猛地回过来,面色尴尬地正要收起手机,站着的人就握住了他的手臂。
“这上面的人是谁啊?给我看一下。”钱锐低下头眯起眼睛仔细看着,嘀咕道:“怎么有些眼熟。”
“……”钱志立马摁灭了屏幕。
他们回到家时已经是十点多了,宋溪浔洗漱后早早地关了房间的灯,坐在床边和她的妹妹通着电话。
“反正就是我表妹给了我一笔钱…然后我花了几天时间乘出租车过来的。”尚迁迹没有告诉宋溪浔路途中的那个意外,更没有说自己在那之后的八天里是如何穷困潦倒地到达这里的。
“你表妹?”又一次听到尚迁迹提到这个人,宋溪浔总是有些在意,不禁多问了一句:“她是个什么样的人?”
“颜语信啊…就是个除了学习什么都不懂的呆子,小时候是这样,至于现在嘛…不对!你对她这么感兴趣干嘛?你为什么不多问问我?”尚迁迹警觉地反问道。
“…我只是好,总觉得她对你而言还挺特殊的。”
“特殊?怎么可能?”她的语气听起来有些嫌弃,“跟其他人比的话可能是挺特殊的,但是跟你比起来她和别人也没什么区别。”
“是吗?”宋溪浔听着耳机里对方的话抿了一下嘴唇。
“可能是因为她是我们家唯一一个能和我正常相处的人吧,啊…其实…”尚迁迹说话的声音一顿。
“其实什么?”
“其实她现在是尚理的养女。”
“啊?”宋溪浔愣了一下,问:“什么意思?”
“就是…字面意思,具体的事他们也没告诉我,她和她家关系也挺乱的…哎呀!我不想说她了!一想到你会有别的妹妹我就觉得烦!”
宋溪浔知道尚迁迹这个胡乱吃醋的毛病是改不过来了,说道:“我又没见过她,有血缘关系的妹妹也只有你一个人,你怎么能一下子想那么多有的没的?”
“既然你和你爸的关系变好了,不是迟早会见到的吗。”
她的语调说到这里变得平淡了许多,听不出对方话里的情绪,宋溪浔一时不知道如何和她同父异母的妹妹谈论有关父亲的话题,她下意识地支吾着:“这个…其实我当时是缺钱才…”
“嗯,我知道的,阿姨转院和你转学的这些事情还是只有他能办到吧,”尚迁迹故作轻松地说着,话毕又闷声补充道:“我只是不开心你瞒着我而已。”
“对不起…我那时候怕你知道后会多想所以才没告诉你…”
“是我的问题吗?是我总是让你觉得很麻烦所以你才什么事都不告诉我吗?不管是借读的事还是被录取的事…”
“你已经知道了…?”她看着眼前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发愣,不安地扯紧了手里的耳机线。
“…你不想和我上同一所大学吗?”
对方沙哑的声音听来让她的心情更加沉重,宋溪浔认真回应道:“我当然想了,但我要靠我自己的努力考上…”
“那要是你努力过后还考不上呢?”尚迁迹打断她的话。
“…那说明我自己能力不够,是我没有资格和你去同一所学校。”
“你想要这样的结果吗?既然存在失败的可能性而你也想和我在一起,为什么收到了录取通知还不接受?”她克制不住地加重了语气。
“因为我不想用那种方式占掉别人的名额,这对其他努力了的考生很不公平…”
“我知道!我猜你下一句话就要说你会有负罪感了,我的意思是…为什么不能为了我忽略一次那些虚无缥缈的东西?你明明答应了会永远和我在一起!现在就因为这种理由就要违…”
“…不是你不去看不去关注的事情就是虚无缥缈的东西,如果是你努力了很久得来的录取名额被一个关系户占据了你能接受么?考试造假本来就是很严重的事,”宋溪浔打断她的话,似乎意识到自己有些太过严肃,她很快又缓下语气道:“我才没有违约,你就这么不相信我可以靠我自己考上吗?况且就算我没考上,我们也只是不在同座城市而已,又不是永远见不到面。”
“你说得对…”尚迁迹躺在宾馆的单人床上,她伸出右手看着自己手腕处还未痊愈的伤口,漠然道:“要是你没考上,我们就是永远见不到面了。”
“为什么…?”
“…我有点困,先睡了,晚安。”
“啊?等…”
尚迁迹没等她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她站起身环视这个标准的单人间,随后拿起台面上的热水壶,把它卡在门把手上放好。
盯着那扇门看了一小会,她又经质地把木质的桌椅搬到门前,这才感到心里的恐惧消退了些许。
与此同时,宋溪浔百思不得其解地看着手机屏幕,那唯一的光源熄屏后又被她按亮,如此反复。
她总觉得她的妹妹今天很怪,先是见到她就跑,再是没对她的隐瞒发火,还有刚才那句意义不明的话。
到底是怎么了?难不成她也有什么事瞒着自己吗?
坐在床上的宋溪浔正睁着眼睛发呆,这时忽然看见了角落里一束微弱的红色光线——在关了灯的黑暗中不太显眼。
以为是自己太过疲惫产生的幻觉,她揉了揉眼睛再去看杂物堆的方向,依旧可以看到那里的红光。
宋溪浔呆愣地站起身,走近后发现光源来自两个摆件的缝隙之后,里面俨然是一个监控摄像头样的物体。
近距离看时那处的红光更加显眼,想到一种可能性的她两手颤抖地拿起摄像头,后面的数据线像是证实了自己的猜测。
宋溪浔转身打开房间里的灯,也不顾发出的动静会不会吵到隔壁房的人,她动作急迫地推开沾满灰尘的木柜,又把地上的其他杂物都踢到一边,角落里的电源插座这才出现在眼前,上面的插头确是连接着她手上拿的监控摄像头。
她在灯下盯着那幽黑的摄像头看着,那若隐若现的红光像是在嘲笑自己的愚笨,被监视的恼怒和担心影像流出的绝望交织着击溃了她的理智。杂物堆前的人情绪失控地扯下电源线,拿着摄像头径直走出了房间。
房门被打开的声音让床上熟睡的人皱了一下眉头,钱志睡眼朦胧地在黑暗中睁开眼,一时被床边站着的人影吓了一大跳。
“你、你…”
“这是你装的摄像头?”她质问的同时把摄像头丢在他身上,冷言道:“现在,当着我的面去把视频删了。”
钱志捂着胸口缓了好一会,回过后才摸索着拿起眼镜戴上。
“你有没有在听我…”
“下午那个Alph是谁?还一直叫你姐姐…”他伸手摸上她的大腿,挑逗道:“你能不能像那样也和我…”
宋溪浔抓着他的手臂往外一拧,没理会那人痛呼的声音,不耐烦地对他道:“我叫你把视频删了,否则我会报警。”
“啊啊啊!妈!妈!”钱志扯着嗓子就开始大吼。
“…你在干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