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一直做到几点来着…没有开暖气吗?房间里怎么这么冷。
来电人主动挂断了通话,她萎靡不振地看着天花板,反倒往被窝里缩了缩。
“唔…”尚迁迹这才醒转,她和往日一样睡眼朦胧地搂紧了自己,软声道:“早上好…”
恢复意识的宋溪浔淡漠地瞥了她一眼,没什么心思和她大吵,她任由对方把晨勃的性器顶进自己体内。
“姐姐今天好乖…”
对方愉快地轻哼出声,她想起昨晚发生的事就再也没法温柔待她,于是冷嘲热讽道:“从今天起你就可以随意和其他Og上床了,开心吗?”
“嗯…开心哦,真不知道我之前为什么会为一个贱人守身如玉。”
“……”
“…都是你的错,宋溪浔,是你对不起我。”
她的右手贴上自己的小腹,手腕处还未痊愈的疤痕擦过细腻的皮肤,带来的痒意却如刀割一般,她心情五味杂陈地闭紧了眼睛。
朱唇轻启,出口的话却是冷淡的:“随你怎么想,我们已经结束了。”
“结束了?是吗?”
她起身把她压在身下,她们的距离近得能感受到彼此急促的呼吸,两人在这沉重的气氛中对上视线,彼此的眼里都不再是熟悉的爱意。
“你永远都别想和我结束…不管是血缘还是标记,除非你杀了我,否则你就别想离开我。”
“我为什么要为你犯罪?尚迁迹,你不值得我爱,更不值得我恨。”她心无波澜地对她的妹妹说道。
“我才懒得管你心里怎么想…我只要得到你的身体就够了,姐姐。”
“你…唔…”
身上的人不留余力地掐上自己的脖颈,出口的话变成了无意义的音节,她单手折起她的两腿换作方便肏弄的姿势,泄愤似的在她体内粗暴进出着。
“叮呤呤——叮呤呤——”手机铃在这时又响了。
窒息感让她近乎昏厥,在失去意识的前一刻对方才松了手,宋溪浔张开嘴粗重地喘息着。
尚迁迹伸手拿过她的手机,看着来电人的名字没有表露出明显的情绪,她随即把屏幕朝向身下的人,轻笑着问:“接还是不接呢?”
“…你觉得呢?”宋溪浔面无表情地把问题丢回给她。
“他是打给你又不是我,”她趴在床上一手撑起脸,语气缱绻道:“当然是姐姐说了算…”
“…挂了吧,你应该也不想让他知道你的位置。”宋溪浔别过脸不去看她。
电话铃声停下了,拿着手机的人打开了免提。
“喂?小浔,你现在在哪?方便见一面吗?”手机扬声器传出熟悉的男声。
“你…”宋溪浔瞪了尚迁迹一眼就要起身,那人却抓着她的手又一次把自己按回在床上。
“我们还没做完呢…不许走。”
她从身后把她抵在床边,跪坐着强迫对方分开双腿,一边伸出手托住乳房在手心揉弄,一边张嘴咬住身前那人后颈的腺体。
“小浔?你能听到吗?”电话里的人疑惑道。
身后人的齿端缓缓磨过自己敏感的腺体,她压抑着没有发出声音,下一刻腿心处却袭来一阵撕裂般的疼痛,她克制不住地痛呼出声。
后入的姿势似乎让她们交合得更深,Alph胀大的性器在Og脆
弱的生殖腔内上下顶撞,有节律的撞击声被手机麦克风所捕捉。
“叫得大声一点嘛…只有我一个人听到多可惜。”她意有所指地在她耳边压低声音道。
“…你这个…疯子。”她蜷缩着身体,生理性的泪水止不住地从眼角滑落。
“喂?”尚理皱着眉头听着手机里古怪的动静,“小浔?你说句话。”
“怎么了?”坐在他对面的宋书涵疑惑地问。
细听下才发觉电话里的呻吟声,他猛地站起身,加大音量道:“你在干什么?”
“吵死了,她不想和你说话。”听筒里传出的嗓音听起来很不耐烦。
“…尚迁迹?”他认出那人的声音,这时才对那莫名其妙的声音有了头绪,骂道:“你个孽种死哪里去了!?你们现在…”
“嘟嘟嘟——”通话被挂断了。
“不是小浔接的电话?这是怎…”
“她昨晚住在哪个酒店?”他急迫地打断她的话,“我们现在过去。”
花酒味的信息素弥漫在鼻间,她显然是还未从刚才那场强制的性爱中缓过来,粘稠的液体从自己的大腿根部流下,在这严冬里她还是出了很多汗,身后抱着自己的人伸手为她捋了一下脸侧的湿发。
宋溪浔别过脸去避开她的动作,冷下语气道:“别碰我。”
“…明明前天你还会主动吻我,啊…现在想起来怎么感觉是前年了,”尚迁迹死皮赖脸地趴在她肩上,委屈道:“如果我现在挽留你,你还是要和我分手吗?你可以在阿姨面前假装分手…”
“你昨晚强制标记我的时候就该想到我永远都不会原谅你。”
“所以说…既然我已经是姐姐唯一的Alph了…可不可以不要离开我?”
“…滚开,我说过我们已经结束了。”
“……”
宋溪浔独自走出旅馆的时候发现室外下起了大雪。
她有多久没见到雪了?上一次似乎还是在十多年前的颐都,因为湾宁是一座极少下雪的城市。
皑皑白雪覆盖了屋顶和地面,银色的雪花在空中飞舞着。
她站在屋檐下向外伸出手,飘落的雪融化在自己的手心,微凉的触感不知为何让她心中惆怅。
全都是自己的错吗…?可是像她们这样从一开始就是错误的感情…难道还能有好的结果吗?
在因为昂贵的手术费主动联系父亲的那一刻起,她的心境就随着生活的颠覆一起乱了套。她看清了自己自利的本性,她不愿意放弃生父带来的优越条件,她宁可让养育自己长大的母亲伤心。
更重要的是,她真切地意识到自己恨极了‘私生女’这个见不得光的身份,和她同父异母的亲妹妹相爱这件事却又无时无刻都在提醒着这个她不愿面对的事实。
鱼和熊掌不可兼得不就是这个道理吗?她想她只是为了自己的前途放弃了虚无缥缈的爱情和承诺罢了,毕竟像尚迁迹这样的人根本不需要像自己一样担心未来会不会没钱治病。
宋溪浔把冻僵的手放进衣兜里,她抬脚走下台阶,靴子在积雪的地面留下灰色的鞋印。
身后传来一连串的脚步声,有谁抓住了她的手臂。
“对不起…昨晚的事…还有刚才…是我太生气了才…”
她侧过身看着她的妹妹,对方身上随便套了一件单薄的长款外衣,显然是匆忙跑下来的。
“回去吧,我没什么对你说的了。”她没有表露出半点情绪。
“溪浔…我知道错了…你能不能不要走?我真的没法离开你…”
身后的人紧紧地抓着自己的手臂,严寒下她的手被冻得通红,面色更是苍白得可怕,雪点落在她乌黑的长发上,凭空增了几分病弱的美感。
“…我说了别碰我。”
她轻易甩开了对方因寒冷而颤抖的手,没有理会她的反应,转身就要往街道的方向走。
下一刻她的右腿却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