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歪着脑袋紧张地问。
脸颊在凑过去的过程中不小心与他的呼吸织在一起,她一顿,感受到来自他身上的灼
滚烫。
盛昭烧得很厉害。
杜桑将他扶进了卧室,床铺凌,柜子上一个空掉的碗,杜桑凑过去闻了一下,应该是杨助离开前留下的感冒药。
她去取了冰,包裹在毛巾里搁在他额上降温,又在他家找了药留下备用。
“生病成这样还叫我来,居心叵测?”想到书房那凌的地,她叹了
气,“一家就两个
,都在为你打工,逃不脱的打工
命运……”
杜桑一边帮他擦额角冷汗,看着盛昭微拧的眉
,紧抿的双唇。即使在病气的包裹下,也难掩好看的面容。
她动作一顿,柔声说:“但我没有我爸爸那样好心,需要一点儿报酬,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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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昭闻到了一馨香,就像柔和的花瓣轻轻地落在了脸颊上,又像羽毛在扫动心脏。
他徐徐睁开眼,眉目一片清明,额上冰凉。
抬手摘掉冰毛巾的瞬间,竟然陷罕见的怔愣。
锁骨的廓嵌
他
涸的双唇上,雪一般的肌肤软
伴随着起伏,就在他下颌处晃动摩擦。领
那处下陷的弧度,像一汪甘甜的
泉。
盛昭当然记得她来了他家,他摔了笔记本,然后因为高烧倒在了她的肩上。
床柜上放了新兑的药,还有一碗白粥。两者向上绕着若有似无的白气,看得出来还没凉透。
他已经很久没有体会到被照顾的感觉了,她身上的馨香,让他刚才误以为自己还在很小的时候,母亲守在身旁。
“你醒啦?”
顶传来柔软的声调,扫在盛昭心尖的羽毛动作幅度更大,让他忍不住抬手推开了她。
杜桑顺着他的力度下了床,当然,她没有解释自己为什么会从他的身旁醒来。
“下雨了,我没有带伞。”所以她留了下来,只是这个理由实在拙劣,她不过说说而已。
杜桑背对着他,轻轻将胸前后背的黑发撩起来,用皮筋随意挽起一团丸子。雪白纤细的颈部,被压出了枕
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