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醉人的茫然。
他还没想明白怎么回事,就被人圈住了脖子,脑袋往前倾,唇嗑在了另一道唇上。
月黑风高夜,他就会变身。
徐骋的话在他耳旁响起:至于变成什么样,至今还没有临床试验,要不你回头给我个参考数据?
莫沉淮此时只有一个念头:想都别想!
……
温白流再次清醒的时候,他已经躺在那张滚十八个圈都不会摔下来的床上。
但今天这张床——似乎有点怪。
好像哪哪都膈着人不舒服?
难道原主还是位豌豆王子?
温白流试探性地在床上鲤鱼打挺,结果——
“砰——”一声巨响,床尾的支架哐当断了,整张床往下倾斜,温白流的身体跟着往床尾滑去。
“怎么了?温先生?地震了吗?”管家匆匆忙赶来,掐着嗓子问道。
温白流呆若木鸡,顶着一头乱发,久久回不过。
他把床,睡塌了?
“温先生?温先生?”
没听到温白流的回应,管家孜孜不倦地敲着房门。
“我没事。”温白流终于找回声音,不对劲,很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