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
“风吹的。”南漓说。
沈雾洲凝视着半空中,良久收回视线,“挺邪的风。”
南漓回到家,打开门客厅的灯亮着,雨天光线暗,江衿言正在看书。
他穿着天蓝色的竹节棉家居服,与沙发的颜色和谐一体。
听到声响,江衿言抬起头,连忙起身过来帮忙。
“回来了啊。”
“嗯。”
他接过袋子,不经意地碰触到她的拇指。
刚从外面回来,她浑身潮意,而他手心干燥温热,截然不同的两种体温。
拇指的骨节微微弯曲,她用另只手盖住。
南漓压住胸口的躁意,仔细端详起他的脸,后者拿出拖鞋给她,拎着袋子提到屋内,态正常得不能再正常。
只是不经意吧,她在想什么呢。
南漓换好鞋,他又回来接过她的鞋,擦干上面的雨水和泥泞,整齐地摆放在鞋架上。
鞋架上,他的鞋摆放在最底层,尽管穿得很旧,磨损严重,但鞋面干干净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