罂约了陆眞看电影,在影院外苦等一夜,陆眞没有来。闻罂回去后,用蜡烛烫手心。
江矜言请假了,今晚本该和他对戏。
微信对话框里也没有他的消息,他到底去哪了,谁也不知道。
南漓有点心不在焉,意外的,戏拍得特别顺。
电影院前的戏份,只因外界因素重拍过一次,后面就直接拍烫手心的戏了。
她拿着蜡烛,进入闻罂的角色时,脑海里全是江矜言,他为什么没有来?
他去哪了呢?
为什么一句话也不告诉她这个姐姐,他把她当成什么,喜爱时亲近,厌恶时丢弃,竟一句话也不说。
再是要紧的事,几秒钟发个消息的时间抽不出?
不知不觉,南漓把手心放在烛焰火上,忘记设计好的动作,结结实实被烫到一下。
“嘶~”
她痛得连忙收手,见状众人急得围拥上来。
“你怎么了?说好借位的,你咋真把手心往上烤的,有没有烫伤膏?”
“南漓妹子你没事吧?这有冰袋你快敷敷。”
“你拍个戏没必要都来真的呀,身体才是最重要的。”
大家你一句我一句的关心,南漓捂着手心抬起头,视线穿过他们,看着无际的黑夜,江矜言是否会站在某一处看着她。
沈雾洲喊她来看回放,几个导演围着她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