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姐姐不想尝?”
说完,他垂下眼睑,睫毛投下浓黑的阴影,“加上这次,我已经被拒绝27次了。”
“不是,这次是因为这个地方它确实很令人羞耻啊。”南漓看着他委屈的样子,拉好自己的衣服就要安慰他。
江矜言拖过自己的外套盖在背上,也正好遮住她,热量被储存住。
“没关系的姐姐,我只是有点受挫感,我马上就好了。”他嗓音清润,质感细听才能听出有点沙。
谁能受得了江矜言委屈巴巴喊的“姐姐”,南漓立马按住他的头摸了摸。
从狼到狗他只用了一秒切换。
南漓心疼得顾不上这么多,她只觉得自己是十恶不赦的女人。
“真的是巧合,每次就发生的不合时宜,真的。”
不合时宜,是她惯用的借口。
江矜言不再上这个当,他抱住她,从发梢温柔地吻到耳后,而后突然将脸埋进南漓的脖颈里咬了一口。
南漓扬起脸,吃痛地“唔”了一声。
他的手掌从她的腰后向上,握住她的后颈,手指插进发间,摸了摸她的后脑勺。
“我不信每次都这么巧,是看不上我那里?”
江矜言挑眉,扫了底下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