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
下一秒,密密麻麻地吻从她的发丝到耳后,再到颈窝处。
她好痒,敏.感的触觉像电流传遍全身。
他喝多了,浓郁的酒精味盖住了原本他身上的薄雾味,甚至传染给了她。
手里的药不知何时掉在了地上,她回抱他,不自觉地脸撇向一边,露出完整的颈部,纤细的血管上被吻出乌梅子色。
她疼得情不自禁低喊出声。
江矜言深吸了口气,止住动作,借着昏暗的光,看到原本白皙的皮肤被自己弄出的深色,他的眼里闪过复杂的色,低头吹了吹。
“这样很危险。”
南漓:“嗯。”
南漓想到的是门外就是自己的亲爹亲哥,他们这样做很危险。
江矜言捧起她的脸,离得很近。
“我是说你在我喝醉的时候来,很危险。”
南漓还没来得及反应,男人霸道又炙热的吻就堵住了她的唇。
被欺负的狗狗变成了欺负人的那个。
他钳住她的双手抵在门上,一只手就握住她合并的双手,至于另只手——
南漓羽睫轻颤,止不住地颤栗。
门外。
“他醉得很厉害,不如明日再来打扰他。”是季温霖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