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含嗔怪。
方旭知其所指,连忙打个哈哈,顾左右而言他,“晚饭不必等我,仙居那里今夜还有应酬。”
“又是去见那位新来的花魁娘子?”卫遥岑美目微闪。
方旭贴近遥岑娇靥,轻声道:“吃醋了?”
未等佳人生嗔,方大少举步就走,迎面却又来了一个灰袍青年。
青年与卫遥岑容貌有几分相似,只是脸庞棱角分明,显得刚毅非常。
“你又去哪里?”青年对着方旭沉声喝问。
“哦,铁衣,今夜约了邓通与荣王在仙居小聚,时候不早,我先去了。”方旭似乎不愿与青年纠缠,打个招呼就要走人。
青年却不愿放过他,“整日里交结权贵,纵情声色,不务正途,有这心思该多打理镖局生意才是。”
“是是是。”方旭连连点头,“镖局生意反正有你、遥岑和六爷打理,我全都放心,我先走了。”
“你……”见着扬长而去的方旭,青年有怒无处发,狠狠捶了下廊柱。
“哥,方旭天性不羁,犯不着与他置气。”卫遥岑上前软语劝慰。
青年正是卫遥岑长兄卫铁衣,闻听之后哼了一声,“都是你把他宠坏了。”
“咱们三个从小相依为命,一起长大,何必难为他做不愿意的事呢。”
“你啊,镖局这些年出多入少,坐吃山空,再这么下去,怕是你的嫁妆都置办不起喽。”卫铁衣长叹一声。
“哥——”即便黠慧如卫遥岑,也被自家哥哥这句半真半假的调侃之言,弄得晕生双颊,大发娇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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潇湘馆。
白少川与丁寿耳朵紧紧贴着听音铜管,色凝重。
邓通去而复返。
“邓官人,这是何物?”可人问道。
“一对玉珏。”比之适才,邓通话语中少了几分卖弄,多了份真挚。
“可人姑娘请看,这对玉珏玉工巧妙,分则为珏,合则为璧,且还镂刻八字小篆”日精月魄,天作之合“,其寓意当可比得上姑娘的破镜重圆,合钗而簪……”
尼玛,你小子泡妞还真下血本啊!贴着耳朵的丁寿忍不住暗骂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