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会从他手里逃走,简直笑话。”此时的宋中虚弱得很,因连续说话发力一阵咳嗽。
遥岑问道:“六爷,您与这人相识最早,有什么看法?”
商六摇头道:“不好说,当日只是一饭之缘,初见感觉此子不谙江湖世事,是一毛头小子,但为人四海,颇喜交友,谁知三年多后再见已是官身,一入官场这口染缸,人变成什么样说不清楚喽。”
遥岑点头道:“我也如此担心,东厂既能侦知凌大哥他们下落,又岂会不知宋中也在镖局,以锦衣卫的手段想必更不难查出,怕东厂此番名为向宋中道歉实为敲山震虎。”
“怕他什么,管他东厂还是锦衣卫,难道还能无凭无据的明火执仗闯进镖局拿人,就算来了也要问问我手中的镔铁盘龙棍答不答应。”二局主卫铁衣话说的豪气干云,却中气不足,断断续续。
“所以我才甘冒不韪收下这瓶”雪蛤回血丸“,有了此药相助,大哥与宋中的内力也可早日恢复,从容应对下步局势。”卫遥岑轻声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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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厂,丁寿所住小院。
“你诓走我一瓶”雪蛤回血丸“,就换回这一坛酒?”白少川手捧酒盏,语带戏谑。
“知足吧白兄,这酒是白饶的,小弟原打算空手而回。”丁寿没个坐相,斜倚在圈椅上说道。
丁寿临走时,卫遥岑送了他十坛“胭脂桃花酿”,算是意外之喜,二爷很满意。
白少川抿了一口殷红酒水,笑道:“那卫大小姐相信你的鬼话?”
“既是鬼话,哪有人会信,我只是找个理由让她收下药而已。”丁寿摇了摇头,这酒后劲好足。
白少川闻言点头,“运功逼毒必然损耗不小,便明知是计,他们也只有认了。”
“这出戏总得两边势均力敌,才有的看不是。”丁寿眼珠一转,突然问道:“白兄这阵子歇的可好?”
白少川此时也有了几分醺意,霞染凝脂,星眸微睐,以手支颐道:“有劳丁兄挂念,倒是还好。”
“如此正好,明日小弟要出城去看望个朋友,城中的事就有劳白兄了。”丁寿向白少川拱手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