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熟门熟路,丁寿也不废话,扑倒直刺。
“哎呦”,突如其来的胀痛,还是让她一阵惊呼,“好大……”
一边抽送,丁寿调笑道:“这么多次了,怎么还不适应?”
粉拳捶了他一把,张绿水假怒道:“本想着在她们身后接阵,能得大人留种,谁想到被那些浪穴一泡,那东西更加壮实了。”
嘿嘿一笑,丁寿道:“怕不怕?”
“嘻嘻,越大越好,一会儿再多泡几个浪货,把妾身小穴撑爆了才好。”张绿水媚眼如丝,抓着丁寿前臂轻咬了一口。
被这骚货刺激的兽性勃发,丁寿猛地一个大力,“啪”的一声,差点连卵蛋都塞进她的肉穴里,本就穴芯子浅的张绿水一声哀嚎,俏脸煞白,一口气还没倒换过来,便被如雷霆闪电般的快速猛烈攻击直送上云霄。
丁寿只顾忘形的冲刺,仿佛要将身体都揉入这个朝鲜妖妇体内……
直到张绿水体似筛糠抖动不停,丁寿一声大喝,一股热流直冲入她的体内,她又是一阵抽搐,脑中一片昏沉,只记得耳边似乎响起一句话:这是你为爷办事赏你的。
丁寿站起身来,拿过一片不知是谁的衣裙将下体擦了擦,举目四望,慎妃不知何时已然离去,那些没被她临幸的女子全都眼迷离,看着他泄身都面带失望之色,有的开始自渎,关系近的已开始互相磨镜,只有一个仍身着粉色赤古里裙的捧琴女子例外。
“崔淑媛,众人皆醉何故独醒,不如和光同尘,袒裎相见的好。”
崔宝非的纤丽玉容仍是面无表情,伸手在琴弦处一拨,抬眼瞧着赤身露体的丁寿,轻声道:“即便妾身肯舍身侍奉,不知大人可还有余力?”
“你说它?”丁寿笑着一指下面那条垂头丧气的死蛇,继续道:“现在如何?”
在崔宝非惊诧的目光中,那条已然萎缩的独眼蛇摇头晃脑,逐渐膨胀,再度昂首挺身,斜指苍穹。
再不多言,放下伽倻琴,崔宝非站起身来,抓住交领向下一扯,一具凹凸有致的赤裸玉体展现在丁寿眼前。
胸乳高耸坚挺,腰肢柔软纤细,玉臀浑圆凸翘,配上一张精致的瓜子脸,她的确有自傲的本钱。
丁寿缓缓走近,崔宝非自动躺在地板上,分开双腿,仿佛即将进入她的不过是一块烂肉。
难得丁寿没有急色,手指轻轻从她肩颈、胸乳、大腿内侧划过,寻找她的敏感带,低头含住玉峰顶的那粒红豆,轻轻啮咬。
当他手指从崔宝非耳垂滑过时,明显感觉到她的呼吸突然急促了一下,微微一笑,稍稍直起身子,将紫红肉龟在嫣红肉缝处轻轻摩擦,缓缓挤进一个头去,她的身子随之绷紧,丁寿俯下身子,呼着热气的嘴唇向她耳垂咬去。
崔宝非扭头闪避,丁寿腾出手来按住螓首,她的一边白皙小巧的耳垂已落入他的嘴里,崔宝非感到说不出的心痒,浑身都如同猫挠一般,身子不住扭动,不知不觉间,那根巨大肉棒已被她整个吞入体内。
呼吸渐渐急促,胸口起伏不停,丁寿却不慌不忙,那根肉棒在肉壁挤压下说不出的舒服,他只是在洞口缓缓抽送,十次里才有一次狠狠插入,在花心处研磨一下又快速抽出。
九浅一深,最能挑起女子情欲,崔宝非蛇一般的手臂环绕在丁寿颈上,玉腿不知何时已然夹住他的腰身,口中呢喃。
“我……我要……给我……”
“要什么?”丁寿明知故问。
崔宝非羞红着脸,“要……要你……”
“要我如何啊?”肉棒再次深入,在花心蜻蜓点水一下,又快速抽出。
“要你干我……大力插进来……”体内那种空虚感要将崔宝非逼疯,下身如弓般挺起,奈何腰身被丁寿狠狠按住,不能深入。
丁寿得意的笑了,“恭敬不如从命。”松开她的腰身,便是一阵疯狂的撞击。
原本冷冰冰的面孔因极度的快感流露出一种痛苦又愉悦的情,脸色一片潮红,秀发在撞击下四散飞扬,雪白脖颈后仰伸直,一对丰满雪白的乳房随着下身遭受的重击不停摇晃跳动,朱唇中发出的娇声呻吟越来越高亢……
“啊——”猛地一颤,崔宝非将丁寿紧紧搂住,檀口正咬在左肩伤口上,剧烈疼痛感让丁寿这一次冲刺更加勇猛。
大声的呼喊中,崔宝非下身如同潮涌,眼中甚至被高潮的快感刺激的留下了热泪。
丁寿缓缓将她放在地上,看着四周的淫靡景色,今夜注定很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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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文堂内,慎妃握着李忄隆一只手掌贴在自己脸上缓缓摩挲,泫然欲泣道:“你不要怪她们,如今这个局面下,女人也实在守不住什么……”
又将一只玉手放到李忄隆额头,温声道:“好在,你身边还有我……”
“大造殿盛宴,娘娘身为地主,怎能不告而别。”
身后声音响起,慎妃猛地回头,见丁寿红色斗篷裹身,立在身后不远处,面带邪笑。
“你……你……怎么在这?”随即慎妃反应过来,焦急道:“可曾有人看见?这成何体统。”
“托王妃的福,今日宫中侍卫都远离两殿,不过即便他们在,也拦不住我。”丁寿一脸坏笑。
“大人不在大造殿享乐,来修文堂何事?”慎妃平复心情,缓缓言道。
“王妃见谅,殿中众人不能让本官尽兴,只得来寻王妃诉苦。”丁寿愁眉苦脸,不会武功的女人身子到底还是太弱。
“什么?那可是几十人呐?!”慎妃自是不信,这小子难道是铁打的。
“王妃不信,现有人证在此。”斗篷抖开,羞得慎妃扭过头去。
斗篷之下,丁寿不着寸缕,身上还挂着一个同样赤裸的女子,女子雪臀下可见半截粗大肉棒和黑色阴囊,慎妃闭目不看,“大人请自重。”
“姑姑……救我……”
呼救之声耳熟,慎妃扭头细看,挂在丁寿身上那女子竟是自己的侄女,李怿以前正妻,小慎氏。
“言汝,怎么是你?”慎妃惊叫道:“你快放开她……哎呀……要出人命了……”
却见丁寿托着慎氏圆臀,犹自挺动,慎氏四肢无力垂下,面色苍白,冷汗直流,胯间阴门处淫水流淌不断,渐有脱阴之象。
慎妃急忙冲了过去,要将慎氏从丁寿身上取下,触手果然感到她身子冰凉,不由更是焦急。
“大人,求你放了她,亡兄仅存这点骨血,求您可怜一二。”慎妃一边推搡着丁寿,一边哭喊道。
“本官心火被王妃挑起,如何戛然而止?”丁寿自顾挺动下身,喘息道。
“我这就传唤宫女,汉城三宫女眷任由大人拣选。”慎妃急不择言道。
松手抽身,慎氏无力的从丁寿身上滑落,还没等慎妃松口气,她已被丁寿搂进怀里,“怕是等不到那个时候了,王妃送佛送到西,以身相代吧。”
“不——”慎妃大力挣扎。
裂帛声中,衣裙撕裂,慎妃被按倒在地,死命挣扎。
“王妃是个聪明人,晓得家族存亡、国祚延续的利害关系,本官对王妃仁厚也早有耳闻,愿担天大干系帮忙周旋一二,王妃何不以诚相待呢。”丁寿贴着慎妃耳朵轻声道。
如今慎妃身上衣服已成破缕,闻言不由怔住,丁寿趁机伸手解她的白布犊鼻裈,她突然醒悟按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