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冲咖啡呢。是来杯卡布诺还是意式浓缩?”
梁钊泽咬牙:“你什么意思?”
豆沙包替陆星舟回答:“二楼也有厕所。如果放在平时倒是没什么,可能是二楼厕所内的设施坏了,可能是那里只对员工开放,但结合我们的情况,或许是有人在暗中引导,引导着我们行动的路线。”
“唉,所以人还是得多读书。”陆星舟意味深长地看着梁钊泽。
梁逢恩轻咳一声:“如果都是引导的结果,我们无论从哪边出去都不安全。他们铁了心将我们困住的话,我们也很难出去。”
于是,一切都回到了原点,你们几个一筹莫展之际,楼上突然传来一声带着惊恐的呼叫:“你,你要做什么?!快放下!”
梁钊泽第一个冲了过去,冲到走廊边沿,探出半个身体往上看。突然,他“啧”了一声,缩回身子用力地揉起眼睛:“什么东西滴老子眼睛里了,真他妈······”
开骂的声音猛地收住,他将揉眼睛的手放到鼻尖下闻了闻,然后脸色难看地盯着自己那只手,半晌吐出一个字:“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