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动,伸出的指尖都止不住的微微颤抖,少白皙的手轻轻放在男
宽大的手掌之上,这幕美好的场景在沐知初看来格外刺眼,一种名为嫉妒的危机感悄然爬上心间。
沉怀岫终于将极具诱惑力的臂环轻轻穿过她的手掌,一路向上刚好到臂钏的下方一指处,再不能向上,仿若天生般的触感再次攀上大脑,那一瞬间晚棠只觉得自己的灵魂被填补上一块空白。
原来她一直以来都不是完整的。
这个前所未有的想法令她大脑产生了一秒空白,直到她察觉男的手指竟没停下,温热的指尖抚摸上了臂钏的蛇
。
“你…”晚棠很想问他要做什么,果然这个男的出现就带着什么古怪的
谋。
沐知初就坐在二旁边,隔着个茶几,所以他能清晰的看到那个男
的手一点点探
晚棠的袖中,隔着她的纱衣还能看到音乐的
廓。
晚棠衣下的风光他自然再清楚不过,所以沐知初不允许有在他之前触碰她。
“看来晚棠与这臂环真是有缘,这聚月堂的幕后老板都亲自屈膝为你戴环。若是传出去怕是会惊掉半个京城的下。”沐知初说的话带着他自己都没察觉的醋味,他只想开
打断沉怀岫不怀好意的试探,顺便提醒他,这屋子里可还有别
在,他这样有
有脸的
物不会不在意名声。
可沐知初的算盘却是落了空,沉怀岫抚摸了一下蛇便收手起身,从
至尾的所有举动皆没触碰到晚棠。
他听后只微微对沐知初笑道:“若是能配得上晚棠小姐,怀岫自然愿与美双宿双栖,只可惜此生注定只能痛失所
。”这番话圆滑又透着世故,却也挑不出毛病,从前的晚棠是大将军独
,家世显赫,即使他富甲一方又颇具实力,二
的身份也注定了不会有可能。
更别提如今已经满门抄斩晚家,谁敢娶叛国之,便是嫌项上
太安全。
只是沐知初敏锐的察觉出这话里还带着其他意味,却一时说不上来是什么,只是狐狸般的本能让他对沉怀岫升起提防心。
况且这沉怀岫见了晚棠第一面就拿出这传家宝,难不成沉怀岫早知今他会带晚棠前来,又或者只是临时换了件宝物。
“已近午时,我们不好再叨扰沉兄,这就告辞。”沐知初起身与沉怀岫告辞,余光看到晚棠也站起身,便微微欠身牵起她的手走向门边。
沉怀岫自然看到沐知初这宣示主权的行为,他其实毫不在意,不过就算出来沐知初也不会相信罢了。
这小妮子还真能沾花惹啊。沐知初轻轻摩挲着掌心里的小手,暗暗想着:刚刚那沉怀岫牵的是这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