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番外的时间在正文结局和番外一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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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裴令容休假的日子。更多小说 LTXSFB.cOm
下午沉渊去基地里接人,见面时裴令容连蹦带跳地跑向他,还主动抬手环住了他的肩膀。
沉渊顺势把她抱起来,又搂在怀里转了个圈。裴令容的脸颊贴着他,在他耳边笑出了声音。
“这么开心?”沉渊吻了吻她的头发,“因为放假了?”
裴令容摇头,眼睛亮晶晶的:“因为姐姐要来看我!”
她的全部心思仍在刚才那段通讯上,没有余力注意沉渊的情。
“本来这次她也没有时间的,结果她刚刚告诉我明天的工作突然取消了!”裴令容笑得几乎有点傻气,“我已经好久没有看见她了,上一次见她还是过生日的时候呢。”
她沉浸在喜悦之中,如数家珍地向沉渊转述裴知仪刚才说过的话。沉渊牵着她往前走,不动声色地应了一句是吗。
他一直知道裴令容非常崇拜她那位长姐,但最近沉渊感觉这种崇拜已经到了让他不快的地步——毕竟裴令容从未对他表现出这样毫不掩饰的信任和依恋。
直到坐进了飞行器里,她还在笑盈盈地告诉沉渊:“姐姐说她一整天都有空,明天可以带我去海边!”
舱内安静了一会儿,沉渊转头看她,轻声问裴令容是否真的要出去那么久。
他垂下眼睛叹气:“茵茵,那我一个人要怎么办?”
裴令容的情绪从快乐骤然转为迷茫,不知道要怎么回答他的问题。沉渊语气失落得让她产生罪恶感,好像自己不陪着他就犯了什么不负责任的大错。
“这个嘛,我会早点回来的,”她犹豫道,“但是,如果你不想让我去的话……”
她开始认真地苦恼,沉渊本想把人强行留下,然而此刻又觉得不忍心,只能捏一捏她的耳垂说没关系,茵茵出去好好玩吧。
裴令容很明显地松了口气,重新笑起来。沉渊不再说话,他伸手在自己脸侧点了点,裴令容就配合地凑上来亲了他一下。
这些亲昵的行为都是沉渊教她的,裴令容向来听话,总是一丝不苟地完成他的要求。不过她虽然学会了在沉渊的示意下抱他吻他,但她鲜少主动亲近他。
裴令容似乎不明白他想要的除了亲吻和拥抱还有许多爱意,就像她不明白为什么沉渊想要在休息日里独占她。
沉渊意识到他们之间出现了一个亟待解决的问题,他暂时还未想到应对的方案。『地址发布邮箱 ltxsba @ gmail.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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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令容和裴知仪在海边度过了美好的一天,她开门时还在断断续续地哼歌。客厅没有人,裴令容听到沉渊的书房传来一点微弱的声响。
她觉得对方正在办公,并不打算进去打扰,但沉渊那条蛇察觉到裴令容回来,已经迅疾而无声地游向她身边,用尾巴尖勾住了她的脚踝。
大蛇不容拒绝地把裴令容往书房里拖,裴令容只好跌跌撞撞跟着它走。她被拽进房间的时候沉渊就坐在书桌后面,向她招招手示意她过来。
沉渊面前的光屏亮着,似乎在播放一段皇帝会见联邦元帅的新闻。画面背景中有人说话,裴令容听出那是周丞玉的声音。
“……这家伙怎么比我高那么一大截?我站他旁边简直像个小孩,”皇帝喃喃地抱怨,“可恶,联邦人是吃什么长大的?”
沉渊圈着裴令容在他腿上坐好,又弯腰将额头抵在她颈后。裴令容紧张地挣了一下试图站起来,小声问他是不是在和周丞玉通话,万一对面看到他们这样怎么办。
沉渊懒散道不用管他:“他今天好烦人。”
皇帝的确没有匀出心思来管他们这边的动静,他还在一味痛斥新闻处失职,不懂得展现他英武的形象。
“为什么你的镜头比我多?”周丞玉转而质问沉渊,“而且比我好看!”
他的愤怒不无道理,影像中沉渊的侧脸轮廓深邃,虽然只带了一点虚伪的微笑,看起来也英俊得过分。
——不过出现在这段画面里的不止他一个人,沉渊身边还站着一位身材高挑的女士,她明艳的五官和那头如烈火般的红发实在耀眼,不怪摄影师要把镜头停在这两人身上。
新闻右侧有实时更新的评论栏,周丞玉咬牙切齿地念了两条:“都说你们是俊男靓女,非常登对呢。啧,这个联邦的指挥官不是孩子都有了吗?你们这些结了婚的人在外面注意检点好不好?”
听到此处沉渊才从妻子的颈窝里抬起眼睛,警告周丞玉注意言辞。裴令容已经不再挣扎着要走,沉渊低头看她,发现她正愣愣地望着光屏。
“在看什么?”沉渊轻声解释,“不要听周丞玉胡说八道,她只是恰好站在我旁边而已。”
裴令容没有说话,沉渊又问她怎么了,是不是在生气。直到那位指挥官和沉渊的脸从新闻画面里消失,裴令容才从这种呆滞恍惚的状态回过来。
她似乎没听见沉渊刚才说了什么,只是感叹:“天哪,她好漂亮啊。”
“她叫什么名字呀?”裴令容露出憧憬的表情,甚至向周丞玉搭起话来,“本人一定比视频更好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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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令容被蝰蛇卷缠着固定在床上,膝盖几乎抵着自己的下巴。这个姿势让她下体被迫大敞着抬高,仿佛是故意的要供人亵玩。女人腿心白嫩鼓胀的阴阜在灯光下格外煽情,中间一线深粉色的肉缝凹下去,已经被玩得汁水淋漓。
她不知道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明明半个小时之前他们还在沉渊的书房里一起看新闻。裴令容昏沉地抬起头,感觉有人附在自己耳边说话。
是沉渊问她:“茵茵,真的不生气吗?”
裴令容勉强张口,只能发出一些无意义的音节。她的答案显然不能让沉渊满意,所以这场折磨始终没有停止。
沉渊不再等她回应,他的声音很轻,像是自言自语。
“可是我生气了,怎么办?”他说,“宝贝,要不要罚你?”
他单手扣住了裴令容的脚踝,另一只手慢条斯理地探下去。其实沉渊没有做什么出格的事,这只是一次过于漫长的前戏——然而裴令容那么敏感,让她受不了也实在太容易。
以前沉渊从来舍不得,每次拐她上床也都要抱着哄着。今天他心情不佳,认为自己可以稍微放纵一次。
那一点细小的阴蒂被男人从软肉之间剥出来,裴令容在过量的极乐里战栗。她竭力要从他手中逃开,又被他强大的精体禁锢得动弹不得。
黏液自肉缝中挤出,淌湿了沉渊的手。因为她擅自高潮,沉渊低头在她汗湿的脸颊亲了一下,告诉裴令容她不乖:“说了要罚你的啊。”
骤然紧缩的阴穴绞紧了他的两根手指,裴令容吸了吸鼻子,从蛇身之中努力探出一只手,握住了他的手腕。
“……我、我错了,”她断断续续地掉眼泪,“对不起,你别生气了好吗?”
在这样的时候沉渊总感觉他或许是有点心理变态——看她哭他会硬得发疼。
蛇吻已经贴在裴令容颈侧急切地摩挲,沉渊托起她的小屁股,粗硕的性器抵住她腿心那张肉嘴,很好脾气地问她错在哪里。
她当然说不出来,所以沉渊顺理成章地肏开了她的身体,几乎要抵到最尽头娇小的宫胞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