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有所成了,你可要检查一下?”祝煊嗓音沙哑,仿若含了沙子一般。
沈兰溪‘腾’得红了脸,连着耳根、脖颈都烧了起来,结巴道:“改,改日吧,我,我来了葵水,不方便……”
她声音越来越低,颤的厉害。
忽的,一只手抓住了她的手腕,带着灼人的热意,是她每夜都能感受到的。
“来了葵水?”他重复。
不等她肯定的点头,他又问,“如此还敢吃酒,自己说,要怎么罚你呢?”
他的手指摩挲着她微肿的掌心,明晃晃的威胁。
沈兰溪:“!不,没,没来!”
祝煊叹口气,把人拉近。
沈兰溪猝不及防的趔趄一下,身子一歪,一屁股坐在了他腿上。
两人都明显的一僵,又是几息沉默。
“日后有什么便直言不讳,不许寻借口说谎,记住了?”祝煊问。
沈兰溪点点头,又后知后觉的应了一声,“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