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屁屁喂它喝羊奶时,沈兰茹风风火火的来了。
“二姐姐,我请你吃酒!”沈兰茹眼闪烁道,说着就去扯她手臂。
沈兰溪抱着脑袋都栽进奶盆里的小奶狗起身,敏捷的躲开她的咸猪手,眯眼道:“老实说事。”
沈兰茹泄了气,手指戳了戳那肉团子的脑袋,“怎么养了条狗,它瞧着好蠢。”
“但它咬人很疼。”沈兰溪幽幽道。
那戳狗脑袋的手指立马缩了回去。
“上次我不是与你说,母亲看中了一个卢阳的书生嘛,今日父亲在荟萃楼请他吃酒,他们二人倒是相看好了,但我还没瞧过那人是何模样呢,我也想看看。”沈兰茹央求道。
沈兰溪不去,“母亲的眼光是好的”,稍顿,“虽是她自己的郎君一般,但是俗话说得好,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她替你相看的郎君,应当是好的。”
“哦,那我不看他了,我请你出门吃酒去。”沈兰茹聪明道。
路过的时候瞧上一眼,也不算是去瞧他的。
只一眼,沈兰溪便识破了她心中所想,细软的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挠小奶狗的下巴,“吃酒也成,不去荟萃楼吃。”
沈兰茹立马急道:“你不是最喜欢荟萃楼的烧鹅吗?听闻近日还出了新菜色,我都请你吃!”
“那新菜色我都吃过了。”沈兰溪一副岿然不动的架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