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问:“还疼吗?”
很久以前,他也如此问过我。
我喉发紧,眨眨眼不叫眼泪滴落,我说:“不疼的,我都没有哭。”
然后昂接住他的吻,比
莓酱还甜。
一朵云落在边,挺翘的
尖被他含在
中,舌尖轻拨,我觉得痒,紧紧扣住床单。
我始终未能适应白天的,对方的每一个表
都逃不开,强壮的身体如同刑具,我不能抗拒,只能笑纳,我十分轻易地联想到母亲婉转在不同男
身下时,那痛苦的表
,好像在欲望里,
不成
。
前几小时前,我还在面里肆无忌惮地笑,如今秦先生骑在我身上,俯视我,那双唇曾问我疼不疼,但也会让我疼。
他啃噬我的脖子,茎
进来的充盈感,让我瑟缩,他拉过我的两条腿,盘在他的劲腰,我就宛如一叶扁舟,随
起伏。
秦先生说我心不在焉。
我连忙搂住他的脖颈献吻,我下面的两瓣唇也好似一张嘴,吸住他的
茎,叫他连连使劲才能脱身。
他没有书中男主的言
语,他沉默着,偶尔掐住我的膝弯,让我的
道朝上,然后他趴在我身上,注视着我,胯下一下一下凿。
太了。
好像要凿进我的心里。
我忽然有点难过,在他时紧紧抱住了他。
我想我是他的。
当然,他也一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