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关上门,好整以暇地揣着手臂,“她能用你的关系去深山了,你自己不知道用自己的关系吗?”
覃建国皱着浓眉:“……什么意思?”
“你不是很喜欢‘成环’的独生子吗?说人家年轻有为,业务能力出类拔萃,是未来之星,人中龙凤。”赵潋笑了笑。
“那是,”说起来这个他早就相中的“未来女婿”,覃建国喜上眉俏,“小江的样貌家世!人品能力!每一样都不输给那个霍原好么!”
又带了几分咬牙切齿:“可惜覃缓根本见也不见,连人家名字都记不住!”
都说女儿是贴心的小棉袄。
屁的棉袄。
轮到他覃建国,覃缓妥妥就是个电热毯,还是能把人烤焦的那种。
但凡是他的要求,但凡覃缓不想做,但凡她占了那么一点点道理!
她绝对是铆足了劲和他对着干。
赵潋敷衍地安慰了下丈夫,继续笑:“但我听说,他很早就在自家公司基层历练,正好就职罗兴山呢。”
覃建国愣了愣,脑中忽然闪现了什么。
对啊——
女儿能用他的名字进入深山,那为什么他不能将她……
覃缓从房间探出个脑袋出来,手里拿着品牌高定的套装在胸前比划着,问妈妈是这件蓝色的好看还是绿色的好看。
赵潋说:“绿色的。”
她多看了两眼,赞同地点了点头,这么漂亮又纯粹的一个女孩子,对未来的日子充满了期待。
赵潋沉静地看了看,嘴角勾出温柔的弧度。
“不认识没关系啊。”
“迟早都会见面的。”
……
覃缓后悔了。
准确来说,当她上了这辆颠簸到吐的大巴车后,就开始悔得肠子发青,脸色惨白,双目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