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事,拉开窗帘的瞬间还在怀疑自己今早上是没开窗吗,等她和面前的男人打上照面,脑海中所有疑惑飞向了九霄云外。
她想起了昨晚的腹肌和那一坨好大的鼓包……
水灵般的眼眶闪过一阵慌乱,覃缓立马重新拉上窗帘。
又是“歘——”的一声,快狠准。
江须昂:“……”
他双手环胸,懒洋洋地靠在隔墙的边缘:“睡得好吗?”
覃缓头发一阵发麻,抑扬顿挫道:“好得很。”
“梦游还睡得好?”
“好得很!”
此地无银三百两,江须昂含胸低头,阳光洒进瞳孔中,是缱绻而内敛的笑意:“点半是午饭时间。”
两人隔着一堵墙,他像个没事人似的,而她快要疯了。
……
覃缓每天都很伤心后悔。
但她自认拥有特异功能,深夜独自一人网抑云,第二天又是一个朝气蓬勃,貌美如花的她。
虽然这里的食物根本比不上她家大厨的一根手指头,虽然她没有一个晚上能睡到大天亮,但她还是非常乐观地愿意改变这一切。
毕竟和覃建国赌气嘛,她就是死,也要撑到三个月的最后一天再死。
周一上班的前一天,一辆黑色越野停在平房庭院外,江须昂从院中一个大树上跳下来,身姿挺拔而矫健。
他擦手皱着眉,问老黄:“最近公司说要送东西来吗?”
“没跟我说啊?”老黄也疑惑,“……新设备进场?”
“设备进场怎么可能用越野车拉运?”